“想要咬哥,可以嗎?”
休文開口,現在他的嗓子很渴很癢,尖尖的虎牙也很癢。
他的嘴唇現在就貼著霍斯後頸,那小一塊柔軟、多汁又脆弱的腺體。腺體現在已經發腫了,又熱又紅又腫,一口咬下去,一定會很甜很甜。
真想咬爛這一塊腺體。
用尖銳的牙齒,像是咬著獵物一樣緊緊咬住不鬆口。
可是如果這麼用力的咬下去的話,哥一定會覺得痛的吧?
不想讓哥疼……
休文的另一隻拳頭抵在床上握緊了,自制力就像是快要崩壞的琴絃一樣,搖搖欲墜。
那快柔軟的腺體,不斷的散發著誘人的資訊素味道,哥的資訊素是苦薄荷味的,又甜又苦——甜的,想讓人一口咬碎;苦的,卻只讓休文覺得很心疼。
哥受了這麼多的傷,吃了這麼多的苦。
黑暗之中,休文張嘴,濕漉漉的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那一塊腺體,帶著一股原始而野性的壓迫。
而霍斯整個身體都抖了起來。
太明顯了,觸感實在是太明顯了。
就像是野獸的舌頭,帶著濕潤而危險的觸感,掠過每一寸可以觸及的表面,無聲的宣告——這裡是它的領地,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這舌頭所過之處,留下的是一股令人心悸的滾燙,燃起的是兇兇的渴望。
就好像有什麼已經蓄勢待發了。
是那即將到來的、宛如猛獸的鋒利牙齒,既美麗又恐怖,隨時準備撕裂獵物,展現出掠食者的絕對權威。
一直以來,霍斯從未成為過弱小不堪的獵物,他是健壯的、強硬的、手段雷厲風行的,他從來都是以捕獵者的姿態出現,而在今夜,在這只年輕的雄蟲這裡,他卻變成了獵物。
只能忍不住地顫抖,等待命運的裁決,在這片被雄蟲資訊素籠罩的空間。
但是出乎霍斯預料的是,休文忍住了,並沒有咬下去,只是像是小貓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舔過後頸柔軟的腺體。
只聽休文很委屈地低聲抱怨:“哥怎麼可以想收養我,太過分了……”
“對不起,是我太自顧自了,冒犯到閣下了。”以為是傷害到了雄蟲的自尊心,霍斯馬上道歉。
休文卻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眨了眨眼睛,繼續說:
“不要道歉,哥讓我咬一口吧……就一口。”
與其說是小輩向年長者的撒嬌,倒不如說是捕獵的獵食動物,對獵物最後展現出來的溫柔。
霍斯的臉被壓在休文的枕頭上,他鼻翼見全部都是休文的青柚資訊素味,密密麻麻,無孔不入,讓霍斯瞬間覺得,整個身體都酥酥麻麻的,就像是被電過一樣,又熱又燙,連帶著腦子都有點混沌。
非常的混沌。
不知道是這一股資訊素,還是現在這曖昧的氣氛,讓霍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此刻好像就應該什麼都不要管,直接答應休文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