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嗚咽。
還有那張坍塌的床。
瘋了瘋了,真的是完全瘋了。
現在怎麼辦?
路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嘆氣過,房間裡面一塌糊塗,而且身邊的珀蘭斯身上也是一塌糊塗。
這個房間裡也不能住了,床都塌了,地上到處都是髒的。
昨天晚上做到後面,甚至不僅僅是在坍塌的床上做,他好像還把珀蘭斯強行抱著壓到窗臺上做過。
夜色之中,就像一面鏡子一樣的落地窗前,雌蟲蜷縮著,渾身都是羞紅的,哆哆嗦嗦地死死的抱住路易,眼淚流的厲害。
“唔……”
可能是路易的起身,珀蘭斯覺得遠離了身邊的熱源,有點不舒服,又往被子裡蜷縮了一點。
都這個情況下了,路易當然不可能在這時候叫醒珀蘭斯。
他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當中的珀蘭斯。
雪白的脖頸上全是紅痕,有的是被咬的,有的是被舔的,就像是白玉竹上盛開的胭脂。
渾身的紅痕甚至蔓延到了被子下面。
現在珀蘭斯蜷縮在被子當中,當然看不太清楚,但是路易知道,不僅僅是脖子上,珀蘭斯渾身上下都是痕跡。
尤其是腿上。
昨天脫到後面,腿上的襯衫夾和小腿上的襪夾,還有腳上的襪子,根本就來不及脫掉。
直接穿著就…了。
白皙的大腿上,黑色的一圈彈力繩勒出的肉感,任何一隻雄性都把持不住。
最後好像是扯掉了。
好在最後把珀蘭斯身上的東西都扯掉了,不然早上還要幫珀蘭斯脫掉,也實在是太為難路易了。
因為路易現在整個臉都是紅的,耳朵完全熟透了。
人生頭一次,他一瞬間想譴責自己是個把持不住的混蛋,又有些鄙夷自己的意志力。
但是現在,還是先處理眼下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