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溫萊亞克隱晦的看了一眼路易。
顯然待會兒要講的內容不適合雄蟲在場。
珀蘭斯卻搖搖頭:“沒關系的,軍團長要講什麼可以直說。”
溫萊亞克不贊同的皺了皺眉。
路易看得出來空氣中的氣氛,便主動提出來:
“珀蘭斯,你的水杯好像空了,我去外面幫你灌點熱水吧,或者說你想喝咖啡還是牛奶?”
雄蟲的關心確實無微不至。
珀蘭斯笑了笑,看著路易說:“謝謝,其實我真的挺想喝牛奶的。”
“好,”路易起身,“我去給你買。”
在路易走出病房門,並且把病房門關上之後,溫萊亞克有幾分驚訝的說:
“這是位雄蟲閣下嗎?對您可真好。”
“是的,”
珀蘭斯說,
“路易閣下是……我未來的雄主。”
“恭喜。”
溫萊亞克雖說驚訝,卻還是很適時的送上祝福。
“那我就直說了,很抱歉,您應該也猜到了,這件事情確實有我的手筆,我沒想到,嗯,結果會稍微有些不可控,特意來向您道歉。”
珀蘭斯確實猜到了一些。
至少方向上是對的。
只要再給珀蘭斯一點時間,去了解整個事情,那麼猜出來是溫萊亞克其實並不難。
“有仇不報的道理,不在我的原則之內。”
珀蘭斯雖然話語輕柔,但是言語之間極為犀利。
“好吧。”
溫萊亞克苦笑了一下,聳聳肩,
“我理解您,確實應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