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雄蟲很小心的沒有壓住他的頭發,長發就是很容易在動作間被壓住。
珀蘭斯平常自己打理的時候都會不小心壓住,但是路易卻非常的細致入微,簡直是個細心到極點的伴侶。
可是這個吻卻一點都不溫柔。
帶著渴望與掠奪。
撬開牙關,像是巡視領地一樣舔過齒列,接著往更深處探索,壓著唇與舌。
如同荒野中雄獸的標記,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侵略性與佔有慾。
路易的唇瓣緊緊壓著珀蘭斯的,唇齒交接,力氣大到就像是要在對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強烈而直接,讓珀蘭斯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臉龐因缺氧而漸漸染上了緋紅。
就像是朝露春花開滿雪山。
“唔……”
珀蘭斯輕輕推了一下路易的肩膀。
路易似乎意識到了珀蘭斯的掙紮,又吻了一會兒,像是嘗到甜味的蜂蜜不願意離開,過了好一會兒,才肯放開珀蘭斯。
“你……”
珀蘭斯被親的臉上都是豔紅,眼角眉梢浮現出春意的濃烈,嘴唇被吮吸得紅透了,好像真的被憋急了,後半句話都說不清楚。
“要說什麼?”
路易側耳去聽,卻被珀蘭斯很輕很輕的用牙齒叼住了耳朵,就像是報複雄蟲,居然吻得不能讓自己呼吸。
說是叼也不太準確,珀蘭斯只是輕輕的含著,牙齒甚至都沒有用力,嘴裡的濕氣和熱氣一股腦的噴出來,噴在的耳朵裡面,一點一點鑽入耳朵,就好像勾人一樣。
“…喘不上氣了……”
珀蘭斯輕聲說,帶著幾分委屈,但更像是小貓撒嬌。
路易深深的喘了兩口氣,越發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好像遇到珀蘭斯之後就越來越差了。
他開口道歉,又低頭,安撫地去親親珀蘭斯的眼角:“對不起,對不起。”
身下,珀蘭斯的那雙晶藍色的、宛如寶石一般的眼睛正泛著水光,胸膛起伏不定,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眼中似乎有幾分懼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樣燃燒著的、熱烈的對彼此的渴望。
“輕一點好嗎?”
珀蘭斯用沙啞的聲音低聲懇求,就像是清脆的清泉被蒙上了一層沙霧,那雙眼睛卻直直的看著路易,反倒顯得更想讓人欺負他。
“好,輕一點。”
路易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卻不按常理出牌,從珀蘭斯的嘴角親一路親到了耳垂,張嘴就把軟軟的耳垂含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