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冰冷,隱怒。
阿彌亞簡直要瘋了,他看到晉爾臉上這樣的表情,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快沸騰起來了。
他死死盯著晉爾臉上的表情,眼裡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雄主。”
阿彌亞以一種近乎試探的輕柔,緩緩地將手搭上晉爾那寬大而結實的手掌之上。
他的食指輕巧地勾繞著晉爾的食指,帶著一種莫名的挑逗,緩緩地將晉爾的手引導至自己修長的脖頸處,那肌膚之下跳動的脈搏似乎都在叫囂著對暴力的渴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如果雄主實在生氣的話,可以隨意懲罰我。”
那雙血色的眸子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熾熱,似有兩團燃燒的火焰在瞳孔中跳躍,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
面對阿彌亞那近乎挑釁的舉動,雄蟲的臉上反倒藏起了怒氣,他不想給予阿彌亞解讀自己表情的愉悅感。
“你實在瘋得過頭了。”
晉爾皺眉。
他的手掌寬闊,手指修長且骨節分明,輕輕一攏,猛地一用力,修長的手指瞬間緊緊掐住了阿彌亞纖細的脖子。
“唔!”
阿彌亞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而困難,他能感受到晉爾手指間傳來的強烈壓迫感。
明明應該是很痛苦,可是阿彌亞的臉上卻犯上了異樣的潮紅。
窒息感當然不好受,
可這樣的懲罰,這樣的窒息感,是由眼前的雄蟲給予阿彌亞的——不論是痛還是懲罰,阿彌亞都覺得高興。
獨佔雄蟲本就要付出代價。
阿彌亞心甘情願的付出這種代價。
甚至覺得理所當然,甘之如飴。
那雙比血還濃上三分的眸子,它們就這樣直勾勾地看向隱怒中的晉爾,滿含著喜悅。
阿彌亞笑著吐舌:
“雄主,請粗暴一點,痛一點,我會更喜歡。”
話語之間,在阿彌亞濕潤小巧的嫩紅舌尖上,閃爍著一枚銀色唇釘,反射著微弱的光芒,格外顯眼。
這一枚唇釘,曾經在他們無數次接吻的時候,壓在彼此唇舌之間輾轉糾纏。
強而有力的掌心只收攏了不過幾秒,晉爾就放開了,含著冷意的綠眸,掃了一眼阿彌亞因窒息而憋紅的臉色。
“咳咳咳!”
被放開之後,阿彌亞捂著脖子,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