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苦等二十五年的代價。
這代價慘痛並且長久的折磨著他。
至高王位上,他看盡風霜、忍受疼痛,只為了等一個或許不可能的結果。<101nove.erie,如你所見,我身上都是這些。”
君主的聲音平靜得近乎冷漠,彷彿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二十五年啊。
等了多久,就疼了多久。
西瑞咬牙問:“yh藥劑呢?”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yh藥劑,僵化症對抗型藥劑,是讓伊安從此以後立穩醫藥界的最高研究成果。
可惜,正確的藥物對上拖延已久的病症,往往是迴天乏力。
阿塔蘭搖了搖頭,金色的眸子微微低垂,像是被風吹熄的燭火。
“沒有用,抗藥性太強了。”
帝國的君主今年已經四十七歲了。
任何一件事都需要付出代價。
包括等待。
僵化症對抗型藥劑,從一開始初露苗頭的時候,阿塔蘭就已經嘗試了。
阿塔蘭知道有風險,
可是他不得不做。
他必須等下去。
執念就像是一把刀,一寸一寸的割著他的血肉和骨髓。
捨不得,放不下,忘不掉。
執念實在是太深了。
這麼多年來,帝國的君主用過無數的藥劑,抗藥性不斷的增強著。
他的身體像是搖搖欲墜的山壘,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強打起精神,壓住下面蠢蠢欲動的惡意。
再耀眼的太陽,也終歸有日落西山的那一刻。
阿塔蘭有時候覺得自己瘋了,可是有時候,他又知道自己其實無比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願意付出這個代價。
如果一輩子都等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