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水從瓶口溢位,順著花瓶的外壁流淌而下,滴落在黃金鳶尾的花瓣上。
那些花瓣原本嬌豔欲滴,此刻卻被水浸濕,顯得更加脆弱而沉重。
水珠順著花瓣的紋理滑落,像是無聲的淚滴,將金色的花瓣染得更加深邃。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水汽,混合著黃金鳶尾的冷香,增添了一絲潮濕的曖昧。
西瑞的目光沒有在花瓶上停留,他的注意力全在阿塔蘭身上,那朵被水浸濕的黃金鳶尾不過是此刻的陪襯。
此刻,
西瑞的懷中只有阿塔蘭,帝國的君王、至高無上的權力巔峰,起義軍的精神領袖黃金鳶尾。<101nove.erie的“蘭塔”。
烏木沉香的資訊素在空氣中彌漫,越發的濃鬱猶如無形的薄紗,緩緩籠罩著整個空間。
這氣息實在是太熟悉了。
阿塔蘭的呼吸微微一滯,胸腔內的空氣彷彿被這氣息一點點抽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
他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臉頰不自覺的貼上雄蟲的肩膀,彷彿被那氣息牽引著,完完全全無法抗拒。
雄蟲的資訊素就像是最容易上癮的毒藥,
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每一次呼吸,都讓阿塔蘭的神經更加緊繃,彷彿有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體內流竄,點燃了他每一寸血肉。
幹涸的靈魂重新變得豐盈起來。
理智被本能一點點蠶食,只剩下那不斷膨脹的胸口的心髒。
雄蟲的資訊素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包裹,越掙紮,越是沉淪。
阿塔蘭被捕在這張網上,掛了整整二十五年。
他的喉嚨發緊,聲音幾乎是從薄薄的唇縫中擠出來的:<101nove.erie……cerie,你要和我做嗎?”
顫抖,像是哀求,又像是妥協。
君主的身體微微前傾,實際上完全就是在無聲地祈求雄蟲的靠近、接觸。
而西瑞的目光依舊深邃,彷彿已看透阿塔蘭的掙紮與渴望。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君主的下頜,指尖的溫度讓他忍不住笑了笑。
“蘭塔,”
烏木沉香愈發泛濫,帶著一種蠱惑的力量,
西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