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學生不好好讀書,跑到酒吧賣唱幹什麼?”秦風問道。
程蝶衣嘴巴撅的老高:“我再次警告你,不許說我賣唱,我是歌手,是藝術家,我那叫社會實踐,不懂就不要亂說。”
秦風砸吧砸吧嘴,本想提醒她那個禿頂男肯定會去學校報復的,但是想到有段雲天在,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時候不早了,趕緊回家睡覺吧,大藝術家。”
‘哎喲。’程蝶衣蹲在地上抱著腳不走了,臉上痛苦的表情。
“你又怎麼了?”秦風問道。
“我腳崴了,走不動路了。”程蝶衣委屈的眼神看著秦風。
“這馬上就到家了,堅持一下吧。”秦風說道。
“不能堅持了,再堅持就斷了,你揹我。”
秦風看了一眼已經沒電的電動車,而程蝶衣蹲在地上疼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一把將程蝶衣扔到背上,然後一手推著電動車就走。
程蝶衣緊緊地靠在秦風后背,臉上洋溢著幸福。
“嘻嘻,上次你救我的時候也是這樣揹著我,現在你又救了我一次,還是這樣揹著我,你說咱倆是不是特有緣分啊。”
秦風沒有搭理程蝶衣,程蝶衣反倒是嘮叨個沒完。
一輛瑪莎拉蒂呼嘯著聽到秦風面前,車窗搖下,正是幾天沒見的沈似水。
沈似水看了一眼秦風以及背上的程蝶衣,眉頭微皺。
“打擾了,我改天再來找你。”說著就要發動車子離去。
秦風上前一步攔住:“沈總,您找我什麼事?”
“關於你身世的事情,我查出了一點線索。”
秦風一把將程蝶衣仍在地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沈總,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去別處說。”
程蝶衣望著離去的瑪莎拉蒂,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秦風,你王八蛋。”
五分鐘後,車子停到路邊,兩人依靠在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