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的弟弟是這樣子的角色嗎?
坂田銀時默想。
呀......只記得是長得很像嗓子幹的角色,外加兄控。之外的印象完全沒有呢。
“衣服脫掉。”
誒?白發青年一瞬間愣神。
“你不是要求宇智波替你療傷麼。難不成是裝的?”泉奈上挑的黑眸彷彿帶笑,實際帶著拒人千裡之外的涼意。
青年擺擺手,“不不。這多不好,讓別人看自己的身體什麼的,很羞恥的好不好。”
“羞恥?同為男性,你有什麼想法不成。”
坂田銀時一下子頓住。
確實......他就是被一群變態被搞怕了。現在談到某些話題都會特別注意。
“當然不是!”
一邊反駁一邊拽下自己的衣服。左腰側面已經血肉模糊一片。
宇智波泉奈自然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傷到坂田銀時。趁著青年還在墨跡分離衣物和血肉的時候,毫不留情直接撕開,鮮血立刻湧出來。
“嗷!你絕對在報複對吧!!銀桑可是傷患!”
“痛死啦!”
世界上最討厭的除了鬼怪果然就是疼痛。
這小子好陰。
“既然是男人就閉嘴。”
“哼,男人也有喊痛的權利好不好。你才是小屁孩一個,還男人呢。嗷!!”
疼得齜牙咧嘴,罪魁禍首卻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收回爪子。
“小小年紀不要戾氣這麼大。”
“再張開你的臭嘴,我不介意再用力些。”
坂田銀時:......
直到紗布裹好,坂田銀時才鬆口氣。
戰國時代的人果然早熟,警惕性居然這麼強。明明年紀比岡還小,真難接近。
躺在空蕩的榻榻米上,沒有電燈只有昏黃的油燈。宇智波泉奈已經離開,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