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達爾如此嬌妙,絕對會惱羞成怒。
“假發你在說什麼?”
“哦,銀時。剛才克洛克閣下似乎用什麼東西砸了我的腦袋。我正在找。”
“你快點。甚平似乎快要幹死了。”
“銀時閣下,老夫是魚人不是鹹魚。”
“只是一種比喻。人類社會都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是幽默麼。”
“究竟在哪裡,藏在袖子裡面嗎?莫非是隱身的武器,真厲害。”
“前面的你們在吵什麼!”
“伊萬閣下,桂先生似乎在找克洛克達爾身上的武器。”
“啊?那種事情能不能之後再說!”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逃獄我跟銀時都是老手了,多待一會也沒關系。”
“喂喂,開什麼玩笑。克洛克君,你究竟藏了什麼趕快告訴假發,那家夥很呆的,你不說我們會困在這裡100年,真的會困到死哦。”
監獄昏暗的頂燈在克洛克達爾深邃硬挺的五官上打下陰影。
耳邊很吵。
前面很吵,後面也很吵。
眼前的黑長發呆子翻找他的大衣。至於為什麼不是獄服,因為這是可悲的他為了維持高冷線上的酷感,專門用沙子幻化出來的。高大的一群躲避在狹小的空隙內,後面三人擠的像波浪一樣推搡,全部堆在他後腰上。
腦子生疼,某處被撞也很疼。不,有點分不清是腦子更疼還是那裡更疼一點。
他恐怕是在阿拉巴斯坦被雨淋死了。不然怎麼會面對如此地獄般的場景。幾人咄咄不休的聲音纏繞在耳邊就是地獄的惡鬼。
陰影蓋住他的眼。似乎連心跳都消失了。他果然是死了。否則也不會比死還安靜。
“喂喂,克洛克君,克洛克達爾,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等到隨時拉肚子的署長大人過來會很麻煩誒。”
令人討厭的聲音催促著。腹部還壓著對方比鐵石還要沉重的手掌。
“是,shi老子的......”
克洛克達爾聽見自己開口。難以啟齒的詞彙揉碎在嗓子裡發不出。
“誒?壓根聽不見。難不成你以為就這樣囫圇吞棗就能挽救我們之間的信任危機!”
“沒錯克洛克達爾閣下,大聲說出來!”假發真摯地握拳,一副鼓勵後生的優秀前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