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對那蘇家小兒念念不忘,索性本座把他殺了做成佛珠,讓你日日夜夜佩戴在身可好?」
我瘋狂搖頭,眼淚汪汪看著他,乞求他能放我一馬,他瞧著我臉上的表情,薄唇諷刺地咧開,笑地如修羅惡鬼,陰寒入骨。
「現在才曉得求饒?晚了!」
「你想要報仇,本座給你報仇,你想要滔天權勢,潑天富貴,本座全都許了你,你所有的權謀計量,全是本座手把手教的,怎麼,如今翅膀還未硬,就敢從本座這金窩窩裡飛出去了嗎?」
「既然你不想要金窩窩,那便換成金籠子罷。」
我搖頭,他卻將我翻了個面,用力按住我的腦袋,不許我轉頭求饒。
「李明月,本座真想將你這張臉剝下來,看看這下面是不是還藏著另一張臉。」
這場懲罰性的魚水後,我如死狗一般癱軟在床,再無力氣。
湯池裡,宮人早已放好熱水,他輕輕將我放入水中,拿著汗巾溫柔地擦洗我,不輕不重地替我按摩周身。
「本座學來的伺候人的功夫,沒想到全用在你身上了。」
我累極,眼皮直打架,一動不動地任他擺布,毫無心力再開口。
他在我額頭落下一吻,又抱著我回了房,那時我已半夢半醒,恍惚聽見他說了一句。
「月兒,你聽話,你想要的,本座都會給你。」
我聽了只想苦笑,殷百裡,我想要你的命,你敢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