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我捂著嘴抖著手,氣地說不出話來,這還來勁了是吧?
我還偏不待見了。
我拂袖而去,小雲子低眉順眼地跟著,不敢說話,走了十幾步,我恍然想起,我的寢宮,我為何要走。
我問小雲子怎麼看?
他說,「陛下,師父他分明是在恃寵而驕,依奴才看,合該多敲打兩下,男人不聽話,多半是慣的。」
我眯起眼涼涼道,「孤慣的,有何不妥?」
「不敢不敢,陛下喜歡便好。」
走至禦花園,蘇二正分花拂柳地從小道過來,恰好與我「偶遇」。
望著他眼含秋水,含情脈脈,我頓時心生一計。
我成天地召見蘇二,不是賞花就是遊湖,有時故意徹夜不歸,賞賜流水般湧入芝蘭宮。
前朝後宮皆知,我十分喜愛側夫。
完事,我帶著一身別的男人氣味,興沖沖回去抱殷百裡。
肉眼可見的,他的臉一天比一天黑,那眼神恨不得將我扒皮抽筋,再挫骨揚灰一番。
我統統無視,只窩在他懷裡一個勁撩撥他,甚至頂著他吃人的眼神,去撫慰小百裡。
他若瘋勁上來了,也只會拿鏈子將我的雙手捆上,卻不會再碰我一下。
「李明月,你整日對著一個太監搔首弄姿,就如此饑渴難耐?」
語氣惡毒且涼薄,偏偏雷聲大雨點小。
回應他的則是一碗壯陽湯,以口渡之。
當初我假意迎娶蘇暮白,他便已經被氣瘋到極致,如今我和別的男人都有了「肌膚之親」,他怎麼還忍得住。
難道是火候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