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了,可以獨當一面了,林霧便也放他去闖,帶著韓哲、林藝濃和賀舒朗組了個小隊就去各地開副本。
臨走之前還神采飛揚地問:“姐姐,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材料?我去幫你打回來!”
林霧點開看了一眼城圖下一級需要的材料,非常愉快的將需要的材料和赤焰霜翎需要的升級材料一併拉出單子交給他。
林霧和沈祈宴便徹底閑了下來。
一閑下來林霧就折騰沈祈宴,偏偏不管她的要求多過分,沈祈宴從來不拒絕,只要她不傷害自己,想做什麼都隨她去。
搞得林霧每次興致上來便像是餓了好久的狼,事後又總是忍不住後悔自責,可是下一次仍是不改分毫。
沈祈宴側躺在床上,半裸著身子,林霧睏倦的枕著他胳膊說話,“你下次能不能有點原則?”
“怎麼說?”沈祈宴不明所以的問。
林霧點點他被項圈勒出痕跡的脖子,又是心疼又是氣惱道:“你知不知道我再大點力你的脖子會被勒斷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能不能不要太放縱我。”
她一瘋起來就沒有什麼輕重,也沒有理智,這樣真的不行。
沈祈宴笑笑,“好,下次我阻止你。”
語氣隨意,十分敷衍,顯然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手臂緊了緊將她圈進懷裡,肌膚相貼的溫暖和細膩,讓他忍不住沉溺。
林霧一聽就知道他根本沒當一回事兒,氣得一口咬住他的清晰挺直的鎖骨,方才的一場運動,他出了很多汗,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別的。
深陷下去的鎖骨窩裡凝著幾滴汗珠,浸得肌膚白的近乎透明,脖頸被磋磨的泛紅,連帶著鎖骨都透出嫣色。
沈祈宴悶悶的笑了聲,將臉更深的埋進林霧的長發中,嗓音透著點愉悅的沙啞“再重點?”
林霧氣笑了,她算是發現了,沈祈宴不怕疼,甚至很享受被她掌控,被她管束和控制的感覺,疼也好,歡愉也罷,她給他什麼他都欣然接受。
弄得她一腔怒火無處發洩。
但詭物的恢複力確實是很可怕,第一次那麼粗暴,說是遍體鱗傷也不為過,可是不到一上午的功夫就已經好的七七、八八,而她嘴角的一個小口子竟然都用了一天半。
事後溫存林霧總是擔心他不舒服,會生病,沈祈宴則完全不當一回事。
搞得林霧慢慢的放鬆了一些,但心理上仍舊是會忍不住心疼。
林霧伸手摸了摸他的項圈,被她刻意系得緊,貼著肌膚帶來一點壓迫感,讓他不至於呼吸困難,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東西存在。
沈祈宴毫不抵抗,甚至還挺樂在其中。
月白色的寶石滾過他的肌膚,林霧卻只覺得那寶石都難以遮擋沈祈宴本身的光彩。
人和詭物本不該以有沒有心跳和呼吸為區分。
在林霧的眼中,沈祈宴縱然能使詭氣,沒有心跳,體溫,但是他依然是人,因為有情感和記憶,不是茹毛飲血的野獸,也不是不懂得禮數廉恥的怪物。
只要有情感,有記憶,知禮義廉恥,那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