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縣城那所破學校就別去了,我託人給你轉學到了伊萊貴族學校,下週跟著慕瑩他們一起去上課。”
明珠點頭後,顧父起身回三樓工作。
顧母等著明珠吃完,領著她去看房間。
顧家是獨棟別墅,上下三層,外加一層地下室。一樓是廚房、會客廳等公共區域,三樓是顧父的辦公書房和主臥,中層二樓是幾個子女的房間,其他三間都有人住了,只剩下最右手邊一間,正好給明珠。
房間已經佈置好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都有,還有一個誇張的化妝桌,很符合小女生的審美。
“今天太晚了,你剛回來,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母女倆聊聊天。”顧母溫柔道,“早飯一般是七點,你起床後自己去餐廳就行。”
明珠點頭應好。
顧母貼心為她關上房門。
房間內只剩下明珠一個人。
小光團從系統空間出來,圍繞明珠左右飛舞,不解詢問道:【珠珠,你剛才為什麼在樓下和他們吵架呀?】
可是後面又彷彿很好說話,什麼都應好。
明珠坐到梳妝桌前,椅子柔軟彷彿能陷進去,牆上鑲嵌一塊可以補光的鏡子,她勾了勾唇,鏡子裡的人也勾了勾唇。
明珠好心情回答道:
“吵架是為了不讓他們覺得我是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柿子,應好是因為那些事他們已經決定好了,不是在和我商量,就算我反抗也沒有效果,於是幹脆答應。”
“有時候可以強硬,用來表明態度。但是還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抗不了的時候,蟄伏也是一種生存方式。”
小光團點點頭,想提醒明珠可以用意念和它交流,聽著聽著就忘記了。
而且它總感覺明珠若有所指,但屋子裡只有他們倆,想不通她指給誰聽。
梳妝鏡下方,掩藏在補光燈後面,有一個不起眼的紅點正在閃爍,明珠掃了一眼,狀若未覺移開目光。
第二天下午,顧母過來來找明珠促膝長談。
從思女之情說到心疼明珠遭遇,優雅的貴婦人涕淚連連,發現明珠不接話後,尷尬擦幹眼角,嗔怪道:“你這孩子,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當年的事已經說不清了,而且我們養了慕瑩這麼多年,早就生出了感情,哪裡捨得拋棄她呢,你還太小,以後就明白了。”
無非是對付原主那一套說辭。
不用顧母多費口舌,明珠幹脆點頭,很明事理地表示理解:“我都明白的,阿姨,你們是一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