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憤怒。
憤怒於月槿理所當然的態度。
還有,如此悲哀的自己。
和秦桑。
秦桑知道,她在月槿心中就是“和傅珩言天生一對”的人嗎
被如此輕易定義的人生。
怒火在傅珩言心中肆意沖撞,燃燒他的理智。
理智即將被燃燒殆盡。
可當他看著月槿的臉,如一盆冷水迎頭澆下。
傅珩言的理智又回歸。
他甚至說不出一句重話,只能苦笑。
她是月槿。
世間唯一的月槿。
美到讓他心甘情願沉淪的月槿。
無數言語化作一道嘆息。
傅珩言苦笑的看著她,黑沉沉的眼眸中盛滿了莫名的悲哀。
“月槿,你還小。”
“也許還不理解喜歡和愛,別輕易給我下定義。”
“我可以等。”
等你想要品嘗世間情愛的那一天。
等你長大。
他像是對月槿說。
更像是對自己說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決然無比。
帶了一種落寞和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