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純稚的眼眸幾十年不變。
她眼睛中倒映著秦桑飽經歲月的模樣。
月槿沉默著。
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秦桑懂了。
她深深的望著月槿的臉,彷彿要把她鐫刻進靈魂深處。
以期望來生,再次相見時,還能記得她。
“月槿……”
月槿手中的枯瘦的手掌逐漸變涼。
她輕輕將秦桑的手放下,然後坐在她床前。
許久後。
月槿起身離開,對門外的白千意說:“她走了。”
白千意眼眶微紅。
“月槿……姑姑,節哀。您還有我,我陪著您。”
月槿沒有回應,緩緩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沒有出席秦桑的葬禮。
而是待在別墅中。
等白千意忙完喪禮,匆匆趕回時,正看見月槿從別墅中出來。
月槿撐著一把油紙傘,穿了一件旗袍。
頭發被一根桃木簪挽起。
油紙傘是在當初的綜藝中買的。
旗袍是秦桑親手為她做的。
桃木簪也是。
她學會挽頭發了,也是秦桑教的。
“月槿……姑姑,您這是……”
白千意呼吸一窒。
月槿說:“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