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收養了傅清言的第二個孩子,將他當做接班人培養。
白殊瑭偷偷問過,是不是傅珩言不行。
秦桑笑了笑,說:“我們沒有同床過。”
白殊瑭震驚之餘,只剩難過。
他在五年前,頂不住父母的壓力,最終還是結婚了。
對方是白母介紹的女孩,溫柔賢惠。
兩人已經有了一個三歲的孩子。
白殊瑭深知,自己不敢,也不可能和月槿有什麼了。
無望的念想,還是封鎖在心的最深處吧。
有時候他很羨慕自己的兩個弟弟。
能借著有大哥法。
逍遙自在。
傅珩言越發成熟儒雅,金絲邊眼鏡掩蓋了他眼中的黑暗。
秦桑沒有如同劇情中那般,親手摘下他的偽裝。
而是陪著他,在黑暗中越行越遠。
傅珩言黑沉沉的眼眸中,也只在偶爾看見月槿時。
才有那麼一絲光亮。
他近年來偏愛穿寬松的複古中式的衣服。
也不知何時開始信佛,手中常年不離一串佛珠。
秦桑也成熟了很多,偏愛穿旗袍。
也為月槿做了許多旗袍。
白殊澤早成了過氣頂流,現在轉型演員了。
而白殊景依舊泡在研究所。
不過據他透露,最近換了一個方向,搞美容養顏的去了。
白殊澤還調侃他怕老啊。
白殊景意味深長一笑,說:“那你以後別用。”
又十年。
傅珩言老了,他五十六歲了。
秦桑也有了白發,眼角也有了細細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