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這種東西,可是沒人能說的好。
“請!”陳煜沉聲道。
沈浪笑道:“不用這麼正式……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一詩落下,天空中才氣翻滾,一幅江雪圖憑空出現。
“詩成鳴州?!”王新勝瞪大了眼。
毫無懸念,當最後一個“雪”字念出,那冬之文心宛若一道流光便射入了沈浪手中。
陳煜也是呆住了,即便是他再怎麼發揮想象力,也想不到沈浪會在這裡直接寫出鳴州之作。
沈浪也不理他,掏出一張宣紙扔到半空。
天演詩文一結束,那金色文字便一個個印到了那宣紙上。
等全詩印在宣紙上,沈浪才抬手收了回來。
“陳兄,該付賭資了。”王新勝笑道。
陳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猛地一咬牙,就將那七竅玲瓏心扔給了沈浪。
沈浪接過看了眼,滿臉喜色。
“後面還有三關,咱們後面再見了!”陳煜駕馭著白綾翩然而去。
這時候,李雲山那邊還在加緊速度,眼看著那文心就要飛出來。只是一見沈浪的目光落到他們這邊,所有人都是臉色大變。
“沈浪,你不要太過分了!”
“會寫幾首詩有什麼了不起,你可知我們這裡都有什麼人?”
沈浪笑了笑,駕馭著白綾緊隨陳煜而去。
李雲山這邊的人頓時鬆了口氣。
“算那沈浪識相,否則要他好看!”
“哼,就算他不識相又能怎樣,難道他還能春夏秋冬各寫三句金句不成?”
“就是,那沈浪即便是來爭,也必然爭不過我們的。”
這裡正議論紛紛,忽然就聽遠處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眾人都是一愣,不過立刻有人反應過來,臉上露出鄙夷之色:“這詩我聽過,乃是鳴州之作。不過,抄他人之作,可沒法獲得文……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