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廣賢:“?”
“沈浪,你說什麼?”林廣賢盯著沈浪怒聲道。
沈浪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我學生,我為什麼要教你?”
這話一出一片譁然。
儒家最講規矩禮儀,所謂尊師重道,林廣賢身為東雲文院教席,身負教化之職,可算東雲國所有學子的半師。
而沈浪現在何止是出言頂撞那麼簡單,簡直是要騎到林廣賢頭上去。
“果然是恃才傲物,不知禮教,今日老夫說不得要代張聖好好教教你!”
林廣賢身周青氣湧動。
一看這架勢,周圍的人頓時暴退。
林廣賢可是貨真價實的賢人,一旦出手那便是驚天動地。
沈浪卻是嘆了口氣,一點準備的意思都沒有。
所有人都是驚異的看著沈浪,這到底是自負還是找死?
你面對的可是準備出手的賢人,當真是覺得對方不敢殺你嗎?
天空中猛地泛起一片青色雲霧,伴隨著的還有無數血色光芒沖天而起。
只是頃刻間,三男一女就落在了場中。
這三男一女中,兩名男子五十來歲,身著白色儒衫,看來是儒道修士。而另外一男一女,男子四十五六,身穿錦袍,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威勢。而那女子則是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腰間佩戴著一柄青銅長劍。
這四人氣息不露,但只是站在這裡,便如四座高山一般,帶給周圍之人沉重的壓力。
沈浪瞄了眼那白裙女子青銅劍的樣式,心頭就隱隱有數了。
“林賢人這是要做甚?”
那當中的白色儒衫男子微笑著朝林廣賢抱了抱拳。
林廣賢一言不發,只是冷眼盯著沈浪。
另一名儒衫男子打量了沈浪一番,道:“你也是東雲國學子,豈可如此跟東雲文院先生說話,還不道歉。”
沈浪不認識這人是誰,只是淡淡地道:“我為何要向卑鄙無恥為老不尊之人道歉?”
這話說的這白色儒衫男子神色一凝,原本淡然的神色泛起了幾分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