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劉懷寬也是眉頭微微皺起。
如果只是一般人來興師問罪,他當然可以完全不予理會。
但如果對方手持文院令牌,那就是另說了。
“此文院令牌,可是為了此事而來?”劉懷寬緩緩問道。
林冉神色顯得有些漫不經心,輕笑道:“劉副院正,是不是我如果說是,你就又會讓我拿出文院令旨?”
劉懷寬冷聲道:“是。”
杜霆鋒聞言滿臉怒容,大喝道:“劉懷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文院賢者不敬!”
劉懷寬神色淡然,雙眸中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道:“文院賢者乃是我人族功臣,當年戰死邊疆無數,有幾塊令牌遺失了實屬正常,我怎知你手中持有的是否真是文院頒發?”
聽了這話,林冉頓時哈哈大笑,道:“早就知道你劉懷寬是什麼人,那自然是早有準備了。”
他從懷裡摸出一封加有火漆的信件扔了過去:“你自己看吧!”
劉懷寬接過信件,臉色就是微微一沉。
文院令旨他當然是認識的,這上面的火漆也是由才氣封印,除非是賢人親自動手,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拆開信封看了一遍,劉懷寬的眼中露出一抹冷色。
“可看好了?”
見劉懷寬的神色,林冉就知道事情成了。
劉懷寬深吸一口氣,道:“沈浪入學名額暫定,三十六學子最後一個名額由林冉補入。”說完,他一言不發站起身,抬步走出了大門。
一眾教席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那信上寫的什麼,但可以看出一定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否則以劉懷寬的為人,斷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妥協。
而就在此刻的廖家,沈浪緩緩睜開眼。
他已經在床上躺了十天,陽光照在臉上,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
正想動下身子,就發現自己竟然被什麼東西壓著。
低頭一看,就發現一個身著紅衣的人影躺在床上,嬌軟的身子趴在了自己胸口。
綠柳?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