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衛衣帶著兜帽,黑色褲子,黑色運動鞋。
以及一張有些蒼白,卻挺稚嫩的面孔。
“你應該不到二十歲吧?”
徐來的話,年輕人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活人。”
“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玩偶。”
回想到那天。
那輛計程車明明就要撞到白曉曉身上了。
可就在那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裡憑空橫出了一道身影生生攔住了這場死亡的降臨。
徐來再度開口:
“能冒昧的問一句,這孩子跟你什麼關係嗎?”
年輕人有些羈傲的反問一句: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強,所以別人對你就應該什麼都順從?”
“強者為尊。”
徐來微笑道:“這世間本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年輕人低頭。
他明白自己不是眼前這傢伙的對方。
對方沒有出手,無非是好奇,無非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可以隨時出手,因為他有絕對的實力可以碾殺自己。
所以,或早或晚,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
所以,他不著急,而是繼續說著奇怪的話:
“在我老家那邊有這樣一個傳說,每一方土地都有天官,篡陰陽,通鬼神,護陰陽秩序,以三魂去一,七魄去二為代價,鎮守一方風水護天下黎民平安。”
年輕人冷笑一聲:
“原來殘忍的不止我們這裡....”
徐來依舊是面帶微笑:
“正是因為殘忍,才顯得你們這些傢伙是如此彌足可貴。”
瞧著白茵然和白曉曉的身影越走越遠。
徐來感覺到年輕人想跟上去,只是不敢輕易離開,便主動退了一步,轉身下樓:
“有緣再見!”
“你不查了?”
“查什麼?我不過是路過而已......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