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次懸賞的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
“我的中介人告訴我,這次懸賞是組織上贊助你們的。算是給你們公會一次發展扶持。既然是組織上給與的贊助,想必目標必然不簡單。說不定需要你這個會長親自出馬。如果在提前準備好的情況下,還受了傷,就只能說明,組織上的情報出現了問題......可組織上情報會輕易的出現問題嗎?顯然不會,既然不會,那就只能說明組織上並不打算讓你們提前知道這些。既然是組織上不希望你們提前知道的,你還去詢問,豈不是.......”
徐來的話,白茵然很驚奇,但從某些方面,他的分析是對的。
她低聲喃喃了一句:“自找沒趣,對嗎?”
徐來勸道:“好好養傷,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白茵然眼中閃過了一絲對死去隊員的愧疚:“怎麼可能沒發生過,我們一下子損失了九名隊員。”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情報的失誤。
正是這樣,徐來再度勸道:
“那就更得裝作不知道了。你得清楚,上頭的人到底是什麼想法,然後做出新一輪的打算。”
直至最後。
白茵然只是說了一句:
“你得分析角度很怪,但我會考慮一下的。”
言語中還帶著一點她個人看法的倔強。
藥效在十分鐘就起了作用。
白茵然依舊有些驚奇,看了看完全復原的傷口。
感慨了一聲組織對徐來這些天才的重點關注後,便起身離開了。
她說:
“我女兒還在家裡等著我呢!”
她從白曉曉口中得知了徐來和她的關係。
她們是朋友。
白茵然離開之後。
那個穿黑衣的年輕人又出現了。
窗戶邊,兩人瞧著白茵然躲避著監控器,小心翼翼離開醫院的身影。
“為什麼每次都有你?”
年輕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