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瞧不出這些人會和自己發展出什麼樣的關係。
如此羞澀甚至有些靦腆的人竟然要承受整個世界對他的惡意。
每每如此。
徐來都會有一句話:
“正是這個世道,提醒著我不要做一個太過善良的人。”
眾人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文森特匆匆的離開了桌邊,說是要去一趟廁所。
在他前腳剛離開之後,酒館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一個半身是血的女子連滾帶爬的到了眾人的跟前。
恐懼壓迫著她,甚至連救命都忘記是怎麼喊得了。
她只是本能的衝到了人群中,尋求著幫助。
但她得到的幫助,只是有人幫她撥打了報警電話。
等她緩過神的時候,她只說了兩個字“救救”,那後面應該還有省略號。
只是她來不及說出,直接昏闕了過去。
酒館裡面的人,帶著最後一點善意,選擇先把她酒醒,當然更多的人選擇置身事外,避免被某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給訛上。
只有八神太一和黑炭甚是熱情的順著女子逃過來的方向。
他們衝了過去。
酒館坐落在比較老的街區。
四周多是一些不算寬敞,並且交錯複雜的老胡同。
老胡同路燈裝置不齊全,所以他們在黑暗中尋不到想要尋找的結果。
直至一道聲音傳來:
“在這邊!”
他們回頭,瞧見的正是文森特。
他本應該去衛生間了,可眼下竟然在這裡。
他神情緊張的向兩人招手。
在文森特的帶領下。
他們到了一處小衚衕那裡。
文森特指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