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啊。
這種事情,徐來沒去提醒什麼。
畢竟他們的關係遠沒有他和文森特梵高的深刻。
透過觀前後的能力,子良之後會經歷一些波折,不過看他以後和徐來再度相遇時的局面來看,這傢伙應該過得不會太差。
他們繼續瞧著臺上的時候歌手唱著歌。
一旁的陪酒的姑娘們,想盡了辦法來哄面前的兩個男人喝酒。
徐來他們哄不動,甚至在試圖靠近的時候,都覺得他身邊氣場太強,以至於她們都喘不過氣起來。
那個畫家,她們倒是坐得近了很多。
可這傢伙就是個呆子,一點情緒都沒有。
最後,子良乾脆把她們都趕走了。
乾脆給兩人一個清靜,連同他自己也去應付透過酒吧老闆身份新認識的朋友們去了。
......
臺子上的那個戴眼鏡的歌手叫李笛。
和文森特一樣的年紀。
甚至有著一樣的境遇。
唯獨不同的是,他有一個很愛他的媽媽。
正如他歌聲中所爆發出的感情一般:
“你呀,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們一起歌唱
你所有的痛苦你呀
深埋在你內心深處
過去的東西之所以會過去
都有它過去的道理
歌唱過去
表示無悔地愛過
你有許多艱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