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記憶裡面,他好像注意到每一次筆錄似乎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溫度。
原徐來每次做筆錄的時候,都會被凍得瑟瑟發抖。
可惜這些只是畫面,不能親自去感受一下。
不然,如今的徐來應該已經能提前察覺到問題在哪了。
有模有樣的學著做筆錄前的準備工作。
筆,紙,貌似沒什麼可以再準備了。
不!
為什麼今天的會是鋼筆?
和前六次筆錄另一處不同就是書寫筆更換了。
帶著疑惑,徐來將鋼筆在紙上劃了兩下,沒有出水,仔細檢查,是新的,尚未注入墨水。
本能的開啟墨水盒準備給鋼筆來點墨水的時候,就是在開啟墨水盒的瞬間,徐來嗅到了墨水盒中一絲並不是那麼明顯的異樣。
“墨水有問題?”
墨臭味中夾雜著血腥味?
仔細一看,墨水的表層竟然還漂著半片羽毛?
莫非是加了什麼飛禽的血?
墨水已經將羽毛染得分辨不出原來的樣子。
那麼它所存在的意義,暫時不得而知。
“這果然不是一次簡單的筆錄......”
而在這時......
徐來嗓子又是一陣發疼。
禁不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濺了一桌。
“該死,這血吐得沒完了......”
......
徐來急忙將桌子上剛吐出來的鮮血給抹了去,再度看了看監視器的鏡頭,彷彿看到了監視器那端也正在瞧著自己的那雙眼睛,不,甚至不止一雙。
伴隨著門外的腳步聲傳來,審訊室半敞著的門被推開,一個犯人被兩個警察近乎是以抬的方式抬到了徐來對面的椅子上,然後銬了起來。
犯人名叫馮登,一個猥瑣慣犯。
從已有的資料上所知,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