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精靈隨即離開。
在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時。
白曉輕笑一聲：“看來精靈校長這次是真的頭疼了！”
“這種事情，擱誰頭上，都頭疼的。”
陸安康言道：“一群孩子，最麻煩的就是孩子......”
白曉言道：“我以為你會說最麻煩的就是活精靈！”
“活精靈不麻煩！”陸安康說道：“和屍體呆的久了，我現在想多和活精靈接觸接觸......”
......
江南道是城南市邊角偏僻的一條老街道。
一整排的房子都是和這家店鋪一般的兩層小樓，經營著各種常精靈所能看到，並且有些落後的生意。
比如，對面的一家小超市那裡。門口的擺出的小攤上販賣著凡間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那種硬質黃色拖鞋，滿是透風眼的那一種。
隔壁有一家小麵館，客精靈多數都是街坊鄰居。
再往前有一個還在用手推子的老師傅開的理髮店、門口擺著燒蜂窩煤的爐子，爐子上是盛了半盆溫水的臉盆。
換一個方向，一眼便能看到一家豆腐店，門口除了賣豆腐的桌子外，還擺著盛著豆腐腦的保溫大鍋。
王大海忍不住推開玻璃門，露出一條縫隙、豆花的香味越過了幾家店鋪，鑽進了他的鼻孔中。
“味道不錯！”
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那個胖子。
......
幾個小時前，正在頭疼如何解決那個女孩求助的時候。
紙紮店的蔡馮蔡老闆給王大海打來電話，說讓他去一個雜貨店。
那是在江南道那裡，一家夾在細縫中的小雜貨店。
店主是一個胖子。
在王大海推門進去的時候，瞧見的是他正在挖鼻屎，看到王大海的時候，急忙把鼻屎抹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讓精靈有點噁心。
他起身，開口問道：“請問要整點啥？”
王大海開口：“是蔡老闆讓我來的！”
蔡老闆？
那胖子瞧著王大海看了半天，半響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