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肉都是普沱村來的?”許九言盯著阿圖達平靜的問,眼裡卻含了審視。
阿圖達被許九言給鎮住了,搖搖頭說:“不是,豆是我們春裡打的,還有臨近春子,普沱春我朋友的蘇蘇有肉,找我的。”
許九言知道不能草木皆兵,可是這體驗太刺激,一下就提起了她的神經。
社會經驗告訴她,要想活得久,第六感必須準確而且必須重視,一絲一毫的危險都必須認真對待。
普沱村的毒販子不就是借了換糧食走毒的嗎?這肉乾淨嗎?
“阿圖達,普沱村的肉我不要!如果你參與普沱村的交易,那麼我不會再幫你們,我們不會再有交集,你聽明白了嗎?”
阿圖達看著認真的許九言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說到:“嗯許銅子,其他春子可以嘛?”
“可以,你自己小心,我可以幫你換糧不加價,但是我不碰其他懂嗎?”
阿圖達用力點頭,許九言掏出一把糧票遞給他,阿圖達一把收起來,許九言讓他數數,阿圖達表達了信任,但是許九言堅持讓他過了數目。
阿圖達點兌了糧票高興的收進口袋裡,對著許九言行了一個禮,許九言擋了他,看著他認真的說:“阿圖達你對普沱村瞭解多少?村裡的肉不都是去緬寶換糧食嗎?”
“春裡的老人都是和我們換,但是有一些年輕人去緬包換,有一個頭領,不讓我們換,還打過架。”
“那個頭領是普陀村的嗎?”
“是的,他們換的高,我們換的抵,不讓我們換,他們走山裡就把肉截走了。然後走普洗道就直接過了界,後頭有個交易場,但是很快就沒了,去的時候都換沒了,很早的。”
許九言聽了頭皮一麻,“你是說有一條小道直通緬寶,而且有個小交易場,去的晚了什麼都沒了?是這意思嗎?”
阿圖達點點頭。
“那條小路知道的人多嗎?”
“不多,村裡的老人留的活路,沒有幾個人知道。”
“你知道嗎?”
阿圖達點點頭,許九言讓他回去,今天的事守口如瓶,而且讓他不要和任何人講普沱村的事情,明天讓他空一天,找他有事,她明天早上在河帕村等他。
第二天,許九言一早去了河帕村等著阿圖達,等阿圖達把東西運來,許九言看著東西沉了眼,走出來看了看。
“阿圖達,你的路子我本不應該過問,但是我想見見那個幫你寫紙條的人可以嗎?”
“可以,現在嗎?”
“現在,走吧我去看看,你不要說我是去看他的,就說我是郵遞員,你幫我帶路的。”
兩人到了阿圖達的村子松圖村,許九言見到了一個穿著本地特色衣服的老人。
這個老人面板黝黑,一看就是常年曬太陽曬出來的。
老人看到許九言又看了眼阿圖達微微笑了起來。許九言嘖了一聲,這是個高手啊。
許九言也不遮掩了,走過去說到:“冒昧前來叨擾老人家,但是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所以老人家可否解惑?”
老人打量了一下許九言用流利的漢語說到:“呵呵,多久沒聽人這麼客套了?小娃娃哪裡來的?”
“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