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言一直到過年都是閉門不出,外面的人只能看到緊鎖的大門。陳婷來找過許九言幾次,一看大門上的鎖只得敗興而歸。
許九言接連幾天做著美食,想起來還有不少黃豆,做了不少豆腐,凍了起來。又做了不少豆腐乾,各種口味都有。
陳婷纏著她哥問東問西,是不是自己太笨得罪許九言了。
陳叔庭挑眉心說不是你得罪她,而是我得罪她了。
許九言可不知道她的躲清淨惹陳叔庭起了興致。陳叔庭還真是個顏控,許九言長的並不驚豔,但是很溫順,而且軟萌,笑起來就有種很好欺負的感覺。
陳叔庭看自家妹子碰了幾回釘子,在年三十這天堵了許九言的門。
許九言半夜剛開了門,畢竟過年了,會有一些走動的,只是她沒想到年三十還有閒人來她這裡晃悠。
看著門外的陳叔庭,許九言額頭輕佻,問道:“陳三哥這麼悠閒啊,大年三十還往外跑的。”
“你躲我?”
許九言挑眉,“陳三哥說什麼話,我躲你做什麼?”
“小婷說你最近都不見她,我以為因為我一個玩笑嚇著你了。”
“陳三哥說笑了,我家裡就剩我一個人了,過年這幾天裡外打點比較費工夫,過了年就該南下了,哪有那麼多時間閒玩?”
陳叔庭一愣,他疏忽了這一茬了,看著許九言說:“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許九言側身讓開,陳叔庭進了屋。
許九言給他倒了杯水說:“陳三哥做什麼工作的?”
許九言坐在他對面笑嘻嘻的看著他,陳叔庭收回四下打量的目光看著許九言說:“你猜。”
“呵呵,想來是搞偵查一類的吧,我這屋子風水如何?”
“呵呵,這職業和這問題是一路的嗎?”
“可是陳三哥聽懂了啊。”
“有意思。你十七歲了吧。”
“咱倆不合適,陳三哥找別人玩去吧,給小的一條活路。”
許九言邊說邊一抱拳行了個江湖範兒十足的禮。
陳叔庭覺得有意思極了,許九言看著陳叔庭嘴角的笑暗罵你大爺。
“陳三哥,道不同不相為謀,您該回家了,就不多留陳三哥了。”許九言也懶得在牽扯,直接下了逐客令。
等她回了南方,就算斷了交集,至於陳伯庭那裡,她也沒啥用得上的關係,遠著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