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言回家後開始收拾東西,仔細的整理了一下房間,確定沒什麼遺漏才放心。
第二天,陳婷就來找許九言,許九言和她東拉西扯了一上午,挽留她吃飯,陳婷沒有留下就走了,下午又來了。
許九言也覺得很逗,這丫頭就不是個藏事的,下午陳婷旁敲側擊的問了許九言對她哥哥的看法。
許九言直接告訴她,她對她哥哥沒有任何看法,而且僅僅是朋友而已。
陳婷很是失望的樣子,甚至讓許九言和他哥哥多接觸試試。
許九言笑著婉拒了,她馬上回南方了,她可沒心情和豪門貴族扯皮tiao。再說了,別說許九言不想談戀愛,就是想,也不會和他這個家庭的人談,因為太累了。
作為沒出息的的典型人物,這種高門大族活的絕對不輕鬆啊,和夢想生活完全是背道而馳的,怎麼可能會去和這樣的人生活呢。
初八的時候,許九言和陳婷告別,坐上了南下的火車,又是半個月的折騰,月底回到了奇麗。
許九言給客童家送了點豆腐乾,給阿蟲一塊巧克力和一些水果糖,可把阿蟲高興壞了。然後去消了假。
給郵局的每個人送了份小禮物,姚紅紅送的是一條布拉吉,趙衛紅是一個斜挎小皮包,其他人就是些吃食。
許九言回來後就心疼自己的腿,這日子必須到頭,她是真的不想再幹了。
上班頭一天看到了張秀芳,許九言並沒有言語,張秀芳也如同沒有看到許九言一樣。不多時姚紅紅就來了。
姚紅紅給許九言打了個眼色,許九言去了後院,姚紅紅跟了出去。
“小許啊,你不知道,張秀芳可是出名了,她馬上在這裡呆不久了。”
許九言很是驚訝的看著姚紅紅說:“怎麼了?高階知識分子幹了什麼驚天大事了?”
“嗨,她呀來路不正,馬上就要被審查了,你沒發現現在可老實了嗎?”
“哦,我這回家一趟還錯過了大戲呢,行吧我知道了,我先去送信了,這過年過的我骨頭都懶了,一點都不想動彈。”
“哈哈,誰說不是呢,快去吧,你心裡有個數就行。”
許九言離開郵局,去找了阿圖達,讓他明天來給她繼續供貨。阿圖達見到許九言很高興,許九言送他一個水壺,畢竟阿圖達比較靠譜,關係還是要好好維護的。
阿圖達拿著水壺愛不釋手,因為這個可不好弄到,表達了感激,許九言和他說好就開始工作了。
許九言趁著送信,去看了下譚國力家附近的情況,發現譚國力家已經開門了,許九言瞭然離開。
回來適應了一個禮拜許九言才覺得腿不疼了,每天走路都心酸。
這天剛好去東鎮送信,在空曠的小街上找著門牌號,突然看到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在普沱村和她對峙的毒販子。
許九言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了,空蕩蕩的小街道,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而且看向她這邊。許九言一個哆嗦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想,這人怎麼沒被抓,他會不會報復自己?
這段時間過的太安逸讓她忘了這要命的一回事了,現在突然看到,真的是欲哭無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