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偲絕望的閉上眼睛,數秒過後,對方並沒有吻她。
她睜開眼對上一雙戲謔視線,許暮只是用指腹揉搓著她的唇瓣,痛苦地開口:如果我吻了你,是不是我就失去資格了。
寧偲什麼都沒說,餘光瞥見了一道人影。
她心口猛然一緊。
塑膠袋掉在地上,包子從口袋裡滾出來,人影眨眼間衝到跟前,拎著許暮的衣領。將人甩到牆上,揚手給了一拳。
許暮吃痛的捂住顴骨,臭罵:李倦,你特麼瘋了。
李倦按著許暮的衣領,揚起拳頭又砸過去,被有準備的許暮躲了過去,反手一折,將李倦按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李倦一隻手打了石膏,根本不是雙手健全的許暮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揍得很慘。
許暮眼底發沉,下了狠手。砸在李倦身上像是發洩什麼。
草你媽。李倦吃痛,倒抽了冷氣。
寧偲眼裡就有李倦,心急如焚,就在許暮的拳頭要落下去時,她一把抱住許暮的手。
哭著哀求許暮:別打了。
李倦紅著眼眶,大吼:阿偲,不許哭。
許暮看著寧偲的眼淚無聲滾落,心裡酸澀難忍,喉頭跟著動了動。
啊,好痛啊啊啊寧偲按著李倦的臉,塗抹著碘伏。臉上紅一塊青一塊,著識ブ彌卸崬止πすΦ匱看。
臉頰腫得高高的,像個饅頭。
寧偲用棉棒壓了一下他臉,低聲斥責:你明知道你打不贏,你就不能不動手嗎?
李倦坐在椅子上,仰著臉望著寧偲,眨了眨眼睛說:疼,你給我吹吹。
寧偲收手,盯著他的臉看:哪疼?
李倦指了指靠近眼睛的位置,這兒。
寧偲彎下腰湊過去,發現也腫了,輕柔地吹了吹,沾了點碘伏輕輕擦著。
好了。
寧偲收回手,將棉棒扔進垃圾桶,擰好碘伏蓋子放到一旁。
李倦眼疾手快,將寧偲撈了回來,雙手環在她腰上抱住,讓我靠會兒。
額頭抵著她的腹部,寧偲盯著他的頭看,心裡一軟,掌心壓在頭皮上,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