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爸,你吃飯沒?”凌璫舞隨口問了一句。
“那你們去吃,我吃過了。”夏宗偉說了一句,便直接進了屋,凌璫舞也沒多想,開著車出了院子。
屋裡。
夏宗偉警惕專注,在四手逐一觀察著,每個房間都跑了個遍,也都看的很仔細。
但卻沒有看到任何男人的東西,還有男人存在的痕跡。
這特麼......剛才不該道歉的!
而此時。
鳳凰鎮酒店。
夏兔和張楚河商量著明天怎麼去韓迪老家,租個豪華車隊,再買點菸酒什麼,張楚河則提議,找個保安公司僱傭一幫人,過去裝裝逼。
韓迪直接成了工具人,完全沒有反駁的權利,而反駁,也直接被無視。
但心裡,卻很感動,很激動,又有一絲恐懼。
家,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溫暖的地方。
不過對於韓迪,那是一個噩夢的根源,從小捱打,不給飯吃,看著母親每日以淚洗臉,二十多年的陰影,經常會出現在噩夢中。
也就是後來跟了夏兔,這些噩夢才出現的少了,但一想到回家,想到父親喝醉酒拿著凳子死命毆打自己,姐姐還有母親,就會感到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張楚河先注意到韓迪的體溫似乎不對,臉色也慘白慘白,便在她腰上按了按。
男人就像是天然的避風港,雄性荷爾蒙和體溫,讓韓迪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不由自主將腦袋靠在了張楚河肩膀上,想要汲取更多的溫度。
夏兔就有些不樂意了,將張楚河趕到另一邊,自己摟住了韓迪胳膊。
張楚河也不開心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伸手把倆人都給摟住大顯男子漢氣度。
韓迪直接成了夾心餅乾,心裡的恐懼一下子淡了許多,被兩人左右夾擊,很是不好意思,感覺這樣特別奇怪。
叮咚!
老夏發來的資訊。
張楚河開啟語音放了下:“楚河啊,爸之前跟你鬧脾氣,是我的不對,你別往心裡去。”
這老夏是轉性了?
張楚河感覺好奇怪,老夏居然會跟自己道歉,這特麼太陽是打西邊了。
夏兔就感覺更奇怪了,她不是沒察覺老爸和小男人之間最近好像哪裡不對勁,但聽老爸這語氣,似乎兩人之間有什麼貓膩瞞著自己啊。
“爸!看你說的,都是一家人,我哪能往心裡去。”張楚河發現夏兔在看著自己,不露聲色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