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夏眠不覺曉,處處聞鳥叫。
夜來風雨聲,姑娘邊大嫂。
等到天亮,張楚河看著床上乾涸的紅色,心裡有著濃濃的驕傲和滿足。
但心裡卻多少有根刺,和夏兔那時候,都沒有看到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弄沒得。
“老婆......”不同的身份,帶來了不同的膽量,張楚河干笑著,想問什麼。
“白痴,我小時候每天都練功,要劈叉,站樁,你覺得呢。”
“老婆,我是說你等下想吃什麼?我去做。”
“老婆,你想吃什麼?”夏兔朝假寐又疲憊的韓迪說道。
“夏姐......”韓迪羞惱說道,昨晚夏兔一直讓她叫老公,羞死個人了。
“哈哈.....小迪你現在都是人妻了,怎麼還這麼可愛啊!”
“......”
等到九點,體諒韓迪身子不便,夏兔便上班去了。
張楚河死磨硬泡找藉口肚子疼也留在家裡不去,等到夏兔翻了白眼走了,便像是做賊一樣偷偷又溜進了韓迪房間。
本來兩人也算是有一場盛大婚禮,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楚河做賊的樣子,韓迪感覺好丟人。
但新婚燕爾,嚐到甜味,哪頂得住張楚河的軟磨硬蹭,只好順了他的意。
日復一日。
又是一日。
等到兩天過去,韓迪就也上班去了。
兩人同在一個部門,難免小動作頻頻,夏兔醋意大漲,直接將張楚河調進了橡膠部。
這時候,公司的同時才知道,這傢伙竟然是姑爺。
夏兔卻一點都不給張楚河留面子,每次開會,都要找他麻煩當眾訓他。
“張楚河。你不是說預計橡膠市場接下來會跌破一萬的嗎?怎麼今天漲幅這麼多?”晨會上,夏兔將報告丟在張楚河面前,呵斥起來。
一雙雙奇怪的眼神,停留在張楚河身上,怪異的目光,似乎都在嘲諷他吃軟飯。
張楚河低著頭道:“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