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時,脖頸的曲線優美動人,宛如一隻天鵝般高貴典雅。
除了藥酒的味道,他似乎還聞到了林知意發絲上玫瑰的香味。
章雲辭不自覺地吞嚥了口水,心跳的頻率漸漸加快,那跳動的聲音在他耳邊不斷回響。
他不知道是眼前林知意露出的白皙無瑕的面板刺激了他,還是那發絲的香味讓他迷戀,亦或是那柔嫩無骨的手在自己的面板上碰觸,自己的身體莫名有些熾熱,呼吸也漸漸有些急促。
他用手抵住額頭,閉上雙眼,深深的嘆息一聲,生無可戀的向後倒去,曲著腿躺在了沙發上,讓自己恢複平靜。
林知意有些懵然的抬頭望他,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用手擋著半張臉,歪著頭緩緩的冒出一個疑問,
他這是又犯什麼毛病了?
林知意精緻的眉眼不解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隨即也沒管他,畢竟年少思緒多,能理解。
將藥膏塗抹在淤青處,就將東西全部收回醫藥箱裡。
章雲辭用手抵在額頭,聽到林知意離開的聲響,微微睜開眼眸,視線落在她的身影上,藏著情切。
兩人在家裡做了一下午的習題,晚上鄧姨要做晚飯,章雲辭頗有興致的跑去了廚房,讓鄧姨教他做飯。
那天晚上,林知意再一次的吃到了章雲辭做的飯菜,他的做飯水準倒是一次比一次好。
章雲辭吃飯問她是否好吃,殷切的目光中似乎在索要著贊賞。
林知意露出淺淺的笑意,吃了一口蘆筍,伸出手指給他點了個贊。
他顯然心滿意足,吃飯的時候嘴角的笑意未曾消下去。
這讓她想起那次秋遊,她說做飯需要天賦,她和章雲辭對於廚藝並沒有多大天賦。
現在看來,可能只是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章雲辭是週日下午六點的飛機,他收拾好書包便和林知意道別,依舊不讓林知意送。
林知意讓趙叔送他去機場。
章雲辭臨走前極為自然的說:“週五晚上我還是差不多的時間回來。你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幫我把客廳燈留著就行。”
這讓林知意有瞬間的恍惚,似乎她和這個人不是隔著一千公裡的距離,而僅僅只是住宿和走讀的區別。
林知意最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道:“你好好注意身體,記得多運動鍛煉,接下來兩年半時間,辛苦章大公子了。”
章雲辭終於忍不住揉了揉林知意的頭發:“我每天都有鍛煉,身體好的很,誰跟你似的,”
不出意外,手背捱了一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