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兒不明白!”林劍一臉迷茫:“請師祖解惑。”
林非求卻不答,轉而一臉認真地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這件事是否與你有關?”
“真不是,師祖!劍兒雖恨當年風輕羊落了我的臉面,但我再膽大包天,也不至殺那麼多同門師兄弟啊!”林劍霎時臉色大變,急忙矢口否認。
這麼大一頂帽子,他可不敢往頭上戴!
沒看整個千雲宗,現在都亂成什麼樣了嗎?
“看來,真是有人在修煉邪功啊……”
林非求面色凝重,沉吟著。
“莫非師祖……你其實不信此時乃風輕羊所為?”林劍試探地問。
“她是什人,為師心裡清楚。她自己也很清楚。若真想修行提升境界,根本無需此法。”
林非求搖頭失笑,彷彿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只是這些年,輕羊這孩子確實驕橫了一些。隨意傷人,甚至不將一些師長放在眼中。讓她禁閉一段時日也好……”
“只是,你需記住,將來就算你當上了道首、掌教,對待她,我們至多也只得囚禁,不可壞了她的修行。”林非求鄭重地告誡道。
“可懂?”
“懂?”
林劍眼中閃著兩個問號,他該回答懂還是不懂?
您老人家故弄玄虛,都不告訴我為什麼,叫我怎麼懂?
……
冬天,似乎到了。
冷風呼呼的吹。
眼見日子一天比一天寒冷。
風輕羊卻始終不見回來。
林婷倒是從刑律堂遞來口信,表示暫時一切無礙,只是行動不便。
聽說風輕羊被關在了刑律堂所在的天刑峰,後山的懸空塔林。
李青開始擔心她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天氣這麼冷,那裡無床無被的,晚上會不會凍到了。
每天喂喂兩子大白兔和老龜,就這樣過了十天。
聽說這段時間,整個千雲宗檢查出了百餘名修煉道心訣的內外門弟子。
這數量不是很少,也不是很誇張。對比數百峰頭,十餘萬弟子的千雲宗,簡直是九牛一毛。
所以這一天,纖雲一脈的戒嚴終於解除。
這一天,李青也實在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