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這樣!”南知意怕的縮牆角,背後的牆壁冰涼襲骨。
“哪樣?”他的聲線撩人,染上氤氳霧氣,“親你,還是抱著你……”
“不是,不可以……”
“嗯,等下有事,多了不可以。”
“不不,我說的是沒結婚的人不可以,我們這的人都是這樣!”
亓官宴咬了咬她的唇,“別欺負我是外國人,我每年回來,你說我知道行還是不行?”
南知意極力爭辯,到最後被他熾熱的異樣感嚇哭了。
亓官宴忍得辛苦,輕松把人提起來按牆上,俯身稍稍用力咬她腰上。
“跟、跟上次一樣好了……”
臨近中午,衛生間終於開門。
南知意渾渾噩噩掛在他懷裡喘氣,裹著鬆垮的浴巾,頭發濕亂,難受的想哭。
怎麼跟聽說的不一樣!受罪又辛苦,他沒完沒了的重複,完全忘卻‘多少’的事。
亓官宴眼尾泛紅,揚著愉悅的弧度,給她蓋好被子,饜足地攬著她休息片刻,然後穿好衣服打領帶。
定製的西裝完美貼合身材,白襯衣黑西裝,領帶上正式地別了金屬領帶夾,岑貴俊美。
栗色微長頭發隨意打理了一下,二八側背分,光潔的額頭下藍眸融化清寒。
拿著套未拆封的女士長裙回到床邊,挺闊的身材彎腰叫醒南知意,“晚上再休息,給你穿衣服。”
“啊?”
“啊!”
南知意疑惑,再到憤憤,用完就讓人穿衣服滾蛋。
德薩的男人,都這樣混蛋嗎!
憋著氣搶來衣服,她拖著沉重的身體自己穿,因著腿疼難耐,蹙緊兩道秀氣的眉,一雙杏眼蓄出晶瑩的淚光。
撇嘴起身,攏了攏衣服裡的頭發。
亓官宴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自然垂在大腿側,大拇指和食指無奈地搓了搓,大步從背後抱住要離開的她。
南知意驚呼一聲,身體騰空,已然入懷。
動作一氣呵成,他抱著她出去,“這樣走了我怎麼交差,堅持一下,吃完飯讓你午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