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吻移到脖頸,南知意後仰著頭,聽話地開啟盒子,很是疑惑,“戒指?”
“自己戴上,可能會、會痛。”
說到最後兩個字,他再也捨不得放過她,剎那,南知意疼得定在原處,呼吸被他身上散發的濃厚清冽味道奪走,戒指的話題有口難言。
他個王八蛋,說得跟他受過一樣,果然是真疼啊!
男人薄唇落在眼尾,吻去可憐的淚花,盡可能地溫柔一些,引著她身心感受他惦記的快樂。
一夜過去,休息過的城市逐漸開始按部就班重啟。
南知意醒來時,渾身如散了架一般。
窗戶微開,清新的空氣吹進來,刺眼的陽光略有不適,她有氣無力地抬起胳膊阻擋,眼罩已先一步落在眼睛上。
“還疼嗎?”亓官宴隔著被子將人抱大腿上,憐惜地吻在光潔的額頭。
他的動作很輕,饜足地背倚床頭,像順著心愛的貓兒一樣撫著光滑的後背。
白玉似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
嬌小的身子軟塌塌的,南知意有氣無力的癱在寬闊的胸膛上,堪堪擠出氣力唾罵出口。
“你過分!”
她明明說了疼,哭的嗓子都啞了,偏偏他視若罔聞,一遍又一遍地陷入瘋狂。
嫩白的面板上大片青紫,她懷疑自己的腰被他按的斷了。
否則,怎麼使不出力氣逃,只能被動承受他的蹂躪。
被子滑落,亓官宴喉結滾動一下,抱著她起身,“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禽獸。”
南知意嚇到了,動也不敢動。
“浴室裡很好,等一下別哭,”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愉悅地聲音炸在她耳邊。
他的尾音故意上翹,將壞意和貪欲揉碎在一起,展現的淋漓盡致。
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裙子丟棄在床尾,皺巴巴的襯衫、西裝扔在裙子旁邊,明顯的是潔白的被單上一抹鮮豔而淩亂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