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四海越說越跑偏,亓官宴笑不達眼底,“叔叔說的是,等提親那天我一定帶著本人無犯罪證明來。”
“好好,”南四海送亓官宴出去,不忘好心提醒他,“開證明的時候別忘了琳達的那份,我可喜歡那個小丫頭了。”
南知意氣的胸口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四海關上門後,竟然接了闞子臣的電話。
“小闞啊,對對,我買了你說的那支股……才一晚上就漲了……哈哈……”
從他聊天的內容來推測,闞子臣不遺餘力接近南四海,顯而易見,他的努力頗有成效。
二人通了半天電話,南知意冷睨著他結束通話。
“闞子臣說的你也信,不怕賠的傾家蕩産嗎?”
不知道她是嘲諷自己的父親被人收買,還是譏諷闞子臣對她戀戀不忘。
南四海賺錢了心情通暢,不以為意地翻看亓官宴帶來的東西。
“我誰都不信,但是我信警察叔叔開的證明,這些見面禮我先放好,省的那個臭小子開不出證據上門騷擾你,到時候這些東西一分不少地還給他。”
南知意冷笑一聲上樓,目前最需要開無罪證明的是闞子臣,如果他就此住手,以前的事情就當一筆勾銷,否則她絕不再忍著。
落日的餘暉,灑落下來。
夕陽染紅天際,室外泳池裡男人帶著泳鏡,一鼓作氣游到盡頭又折回。
深栗色的頭發冒出水面,他扶著扶手上岸,深深呼吸,吐出。
明堯將準備好的浴巾遞上去,面漏難色,“亓總,琳達的的證明恐怕得您讓德薩的人出面聯系當局才能開。”
琳達為亓官宴特別手下,替他鏟除擋路的石子,德薩曾花重金通緝她,礙於亓官宴的身份,都是做做表面功夫。
她出手鏟除的人身份大多不俗,當局不得不走些流程處理,若想開出正式的證明,少不了花大價格打點。
“我說你來真的啊?”卓子禦穿著花泳褲,悠哉地躺在沙灘椅上。
明堯接話,認真地說,“卓少,還有您的無犯罪證明,麻煩您盡快委託律師申請,最快應該三天能下來,亓總已經定下日子,一個星期後正式訂婚,希望您不要耽誤了……”
“停停停,”卓子禦被他長篇大論攪得頭疼,一把扔了礙事的墨鏡,站起來義憤填膺指責亓官宴。
“虧得老子跟你穿開襠褲一起長大,你訂婚竟然先拿兄弟們開刀,你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來個好看的妞你立馬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對你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