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亓官宴脫了外套,“你摸,我的襯衣沒了,是他讓女人故意將酒撒我衣服上,那個女人跟著我進衛生間就脫衣服。”
“她把你衣服脫了!”南知意驚叫,兩隻手胡亂地摸著赤裸地上身,似乎要找回他的襯衣。
“阿知,有你在,我不會讓別的女人碰我,可是我這裡好難受,不知道是不是他酒裡有東西。”
亓官宴撥出的氣很燙,他後仰沙發,難受地揉著額頭。
很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他不屑,唯獨對她格外小心。
她心裡有氣,他不敢妄來,只好一點點誘著她靠近。
“這裡,還是這裡?”南知意揉著他的腹部。
邢菲貪他的身份金錢,見到他的身材更是移不開眼,亓官宴萬分盼望她的眼睛看見他。
這樣,她會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肯多看看他,所有的目光全給他,捨不得他自己難受。
可,他厭惡南知意身上的裙子,滑溜溜的,襯託她的面板晶瑩剔透,可買衣服的錢全部來自於闞子臣間接贈與。
“以後,只穿我給你買的衣服好不好,阿知?”
他小聲懇求,拉下細細的肩帶。
她感覺到他垂下頭,鼻息暖暖得灑在肩膀上,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滾燙,小心翼翼地吻著肩頭。
手指被他抓住,貼在緊實的腰間,亓官宴很輕柔的動作,控制著逐步於此。
“那個……”南知意猶豫一下,“你這樣難受的話,要不要去醫院?”
腦袋蹭著她的脖頸,亓官宴嗓音暗啞,“醫院裡沒有女朋友,誰都幫不了我。”
身體緩緩陷進沙發。
南知意難為情地說,“這裡是書研的新家,而且我不想這樣。”
沒有解決他憑空多出的未婚妻,一切都是難以見人的。
她,甚至不敢直接說等他解決完此事,她怕他覺得自己卑劣,是個在感情上耍手段的人。
細密的吻落下,他騰出一隻手掏出手機放她手中,“祖父已經替我推了那個荒唐的事,以前你是我唯一帶回家的女朋友,以後也只有你。”
身上一涼,南知意的眼瞳劇烈一顫,聽到他的話,耳畔嗡嗡作響。
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好似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的表情空茫茫的,亓官宴停下,點開來自他祖父的語音,對方用英文說著:“我已經聯絡了查理家宣佈解除婚約,下個月——”
只播放到此,亓官宴關了電源鍵,眼尾紅紅的,“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