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書研吃驚,哪個冤大頭接的爛攤子,竟敢跟他表哥作對。
這些對南知意來說都不重要,她送闞榮到巷子口,提出了自己的請求,“闞叔叔,我知道您是真心對我好,我想把自己的戶口遷回來,希望您明天能讓人跟我去將這件事辦了。”
盡管闞榮不捨,還是答應她了。
有亓書研這個小間諜在,亓官宴第一時間知道此事,次日早上過來帶她去派出所遷戶口。
等著闞榮的功夫,他捏了捏白嫩嫩的臉頰。
“想的這麼周到,是不是想早點跟我辦理結婚證呀?”
“才不是,”南知意否認。
亓官宴可不信她的話,倚著車子,摟著她的肩膀帶懷裡,“不如~今天把結婚證一起辦了,這樣等我回京城,直接辦婚禮。”
他若有所思,思考著覺得這個提議可行。
反正,他們已經訂婚,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南知意腦袋靠到寬闊的肩膀上,笑的淺淺地,臥蠶彎彎。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亓官宴的鼻子,裝作苦大仇深的樣子。
“可是我是不是應該給你一些時間?我爸說有錢人結婚前都立婚前協議,他問我你回德薩是不是去清點財産,然後找律師提前做準備,讓我結婚後撈不到一分錢。”
亓官宴被南四海氣的肝疼,認真地站好,看著南知意的眼睛,“你不肯跟我回德薩,那讓你爸爸跟我回去,我怕等我走了,他又要給你相親。”
別人談戀愛都是防第三者,他亓官宴竟然需要處處顧慮未來岳父,傳出去得笑掉別人大牙!
想起南四海防賊似的趕他,亓官宴舌尖掃了掃發癢的後槽牙,一腔憤恨全給了南知意,強勢地堵住她的唇,近乎哀怨。
“阿知,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的錢都是你的,你爸爸養不起你。”
南知意的臉很紅,不是被他親的,是被他的話臊的。
南四海為了給她買衣服首飾,愣生生把他自己搞的負債累累,差點讓債主割了他腰子賣,太丟人了。
為了打壓南四海,亓官宴給她手腕補戴上一條頂奢紫鑽手錶,表盤上的罕見紫鑽石大的誇張,誰讓南四海只能給她買便宜的,最後還賣了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