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她的手,亓官宴寶貝般吻了吻,恰好這一幕被進院的伯孃嬸嬸看到,倆人捂著唇樂著過來。
“看見你們小兩口關系這麼好我就放心了,”南知意的伯孃拉著她重新坐下,說話直來直往,“你跟小宴在一起多久了,有好訊息了沒?”
“是啊,小知,嬸嬸是過來人,咱們女人可得趁年輕要孩子,身體恢複的快,不影響你們接著要二胎。”
三道灼灼的目光投向她的腹部,南知意連忙拿蒲扇擋住,“我們還年輕,不著急,不著急——”
“你得著急啊!”嬸嬸神神秘秘湊到南知意耳邊,“你老公長得帥家世好,你沒看他一下車,咱們鄰居多少小姑娘盯著他看,你聽嬸嬸的,趕緊懷上孩子拴住他,就算他以後擋不住外面的誘惑,起碼他的錢是你跟孩子的。”
說了半天,南知意聽明白了,她嬸嬸和伯孃是被南四海借錢借怕了,雖然她們家公司每年收百萬甚至千萬,可誰願意被人獅子大開口借走百萬,而且遲遲難還。
說到底,南四海不靠譜。
送走催生的倆長輩,亓官宴不解,“你為什麼不拿錢替你爸爸把錢還了?”
南知意悠然拿起手機,開啟計算器算了一筆賬給他看。
“讓債務拴住我爸也好,省的他有時間在外頭胡來,按照兩百萬算,分三十年還清,只要他老實經營超市,每個月按時還五千多塊還能有富餘。”
“當然,這筆債務我也有一份,所以替他付了超市房租,結清首次貨款。”
亓官宴親了她一口,有意無意地揉著她腹部,“我老婆原來早就安排好一切了。”
“對呀對呀,”南知意邀功,“我用你的卡先還清欠伯孃嬸嬸的錢了,所以說,你現在就是我爸的債權人,伯孃嬸嬸替我瞞著沒告訴他。”
否則,人家憑什麼飯桌上給南四海笑臉?
憑他亓官宴長得好看,給南四海長臉麼,笑話。
梨鎮,顧名思義,鎮子裡裡外外全部是梨樹,錯過四月梨花雪白,幽綠枝頭也別有一番景色。
居住在煙火氣十足的鎮裡,偶爾聽著長輩閑聊街頭八卦,吃著南家人熱騰騰的飯菜,亓官宴如換了一個人,時常主動幫著他們做些瑣碎小事,笑容也多了些。
辦完祭日,明堯通知亓官宴,費列羅病重想見他一面,亓官宴嗤笑拒絕,早去投胎早贖罪。
緊接著asa越過他,大膽地給南知意打電話。
“小侄媳婦,你好哇。”
南知意正洗漱,電話裡傳來的男士音色輕佻、稚氣,普通話說得極好。
她看了眼門外專心折衣服的亓官宴,漱了漱口,“你是不是打錯了,我老公年紀很大,可能沒你這麼年輕的長輩。”
“哈哈哈哈,”asa笑出眼淚,“你連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啊,我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asa,是你那個年紀很大的老公親小叔,有血緣關系的那種哦。”
“阿宴應該很討厭你,”南知意很認真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