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asa是長輩,到亓官宴面前卻跟不敢大聲說話的孩子一樣,摳著指頭,老實挨訓。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氣急敗壞朝他背影大吼:“我不喜歡非地粗魯的女人,你敢把我推走,我就敢纏著你老婆!”
真變態!南知意收回偷聽的耳朵,趁亓官宴進門前,踢了鞋子,紮被窩裡裝睡。
隨之,高大的身影欺身壓下,掀開被子,腦袋湊她脖頸裡拱啊拱的。
發絲蹭到面板上癢癢的,南知意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沒法再裝假睡,睜開眼睛,推開作祟的男人。
“你二叔對你可真是用情極深,”南知意嘟囔著。
“別提掃興的人,”亓官宴捏了捏她聳起的小鼻子,“這麼早鑽被窩,老婆等不及了嗎?”
落日黃昏,天色尚早。
南知意抓來心理學繼續攻讀,隨口道:“你的精力留給asa吧,他是最需要得到特殊關愛的人。”
話落,亓官宴奪走她手裡的書,扔到一邊。
亓官宴脫了礙事的外套,扯了扯領帶,把人按懷裡,開始說正事。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不喜歡,”南知意覺得學業尚未完成,晚些要孩子也沒關系,於是反問亓官宴:“你想要?”
“不想要。”
他回答的果斷,南知意更迷糊了,“你不想要,為什麼還盯著這種問題?”
“我好奇,”亓官宴手指攀上裙擺,開始行動,“我檢查過身體,一切正常,是不是你不行?”
“現在你不行!”
南知意咬牙,一腳踢亓官宴身上,到底誰不行!
馬上切入正題,亓官宴粗喘著呼吸,輕松抓住踢他的腳。
唇角一勾,直接把白皙的小腿放自己肩頭,俯視著她氣惱的小臉上,漸起的紅暈。
“在床上,永遠不要質疑你老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