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人的身影消失,目光也及時收回,舉著香檳和身旁的人接著閑聊。
握著高腳杯的手指不由得用力幾分,原本,她可以是這個無比尊貴的男人妻子,都是這個女人出現,打亂了她所有的期盼。
二樓,亓官宴將好友一一介紹給南知意,除了卓子禦是老相識,其他的她並不陌生。
得丹尼爾照顧,她有幸在影片上見過,一個個嗜血狠辣,完全不是現在西裝革履的優雅貴族模樣。
“小嫂子,正式認識一下,我是宴的好哥們,李達。”
李達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南知意看著曾經沾滿血汙的手掌幹幹淨淨。
這雙手,也曾拖著僅有一口氣的‘獵物’從森林得勝歸來,把玩著著森寒匕首,和亓官宴他們分享暢快的狩獵過程。
南知意壓下心中不適,飛快地握了一下李達的手,背到身後,掩藏顫抖的手指。
本質上來說,亓官宴和他們一樣,或許愛情自帶濾鏡,她已然做到接受他的過往。
但,她的接受,僅限於優雅溫柔下亓官宴。
卓子禦察覺到她眸底深處有一絲躲閃,以為她面對太多陌生人緊張,便抱來蘇墨家的寶貝兒子,湊過去說話。
“小表嫂,你要試試抱一下他嗎?”
“啊?”南知意停下要觸碰小寶寶的指尖,連連拒絕,“它太小了,我怕自己抱得他不舒服。”
“怕什麼,”卓子禦經常來蘇墨這逗他家兒子,動作熟練地送南知意懷裡,教她怎麼抱孩子。
小寶寶剛剛滿月,吃飽了睡得正香,身體奶香奶香的,到南知意懷裡伸了個小懶腰,接著睡去。
南知意瞬間被萌化了,抱著軟乎乎的小寶寶,跟舉著炸藥包似的,手臂僵硬,小心又小心。
這時,接待客人的蘇墨和他老婆回來了,蘇墨肩膀撞了一下亓官宴打招呼,笑著見過南知意。
“小嫂子,終於見到你了。”
南知意胳膊有點酸,“你好,我可能抱不住他了,能不能接一下。”
“我來,”蘇墨的老婆平易近人,接過來小寶寶,微笑著帶南知意到沙發上坐,“等你以後有孩子就好了,我生老大的時候蘇墨跟你一樣,抱都不知道怎麼抱。”
南知意笑了笑,忍不住去拉寶寶的小手手,軟軟嫩嫩的,“寶寶的哥哥幾歲了?”
“四歲了,今天人多,他跟保姆在房間裡玩,我改天帶他跟你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