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維搖頭輕笑,這叔侄倆整天打打鬧鬧的,恐怕他們自己都沒發現,彼此會因為對方波動情緒。
“asa,你給我回來!”
咖啡突然被扔到桌上,發出瓷器碰撞聲。
亓官宴著急上火追asa,終於搶在他進臥房前,一把抓住鬆垮的睡衣,成功把他拽離臥房門口。
“阿知在睡覺,你是長輩得避嫌,趕緊回去吃藥!”
“哦,那好吧……我哪裡有病!算了,為了配合你一次,有病就有病吧……”
在asa不滿的嘟囔中,亓官宴鑽進房間反鎖,防止“沒吃藥”比“吃了藥”更不正常的人進來。
因著酒醉,南知意睡到中午十二點,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亓官宴懷中。
手下觸感溫溫熱熱,惺忪看去,自己一手牢牢抓著襯衣,一手放在健碩的胸口處,還——
還把冷白色的面板捏的紅紅腫腫,青紫一大片。
趁亓官宴沒醒,南知意連忙收回肇事嫌疑的小爪子,宿醉的腦袋昏昏沉沉。
她記得自己和asa喝酒,然後她借酒撒氣,asa竟然沒對她發火,還陪著她哭。
後來亓官宴回來……
一雙幽藍色的瞳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天!南知意驚愣地看著亓官宴胸口處的痕跡,難道她喝醉還有虐人傾向,這都是她掐的!
“好疼……”
輕微的喊痛聲微微沙啞,混著半分悽美的破碎感,南知意身子一哆嗦,心虛地扭頭。
對上亓官宴痛苦的樣子。
他支起身體,敞開的白色襯衣無意從肩頭滑落,精壯的肩頭頓時闖進南知意的視線。
半遮的身軀,令人想入非非。
如果,她能忽視那上面慘不忍睹的青紫掐痕,或許能沒出息地欣賞,但此刻,她腿軟。
南知意試探地小聲問,“你現在生氣嗎?”
“不生氣,”亓官宴揉著疼痛的胸口,臂彎處鬆鬆垮垮掛著襯衣。
他不生氣,南知意鬆了一口氣,暫時沒有叢林教訓威脅。
“阿知,你醉酒後的樣子把我嚇到了,我現在還疼,你能幫我拿藥擦一下嗎?”亓官宴放低姿態,繼續誘捕魚兒。
他擺出可憐無助的模樣,一點點軟化她的氣憤,等她主動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