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南知意惺忪睜開眼睛,面對上一堵肉牆。
她默默松開自己搭在男人腰上的手,沒等收回,下一秒,男人已抓著重新放回去。
“阿知不用客氣,喜歡哪裡可以隨便摸。”
亓官宴的嗓音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將人攏進胸膛上方,他平躺著舒展開四肢,慵懶地摩挲著細腰上的軟肉。
“阿知,答應我,從現在開始,以前過去的就讓它們都過去,好嗎?”
鼻腔裡鑽進來的男士薄荷沐浴露香氣有些濃,那是亓官宴洗了幾個小時澡的成果,南知意軟軟地趴在結實的胸膛,任由味道充斥肺腑。
胳膊虛軟乏力,哪怕睡過午覺,仍舊軟塌塌的,虛虛放在男人緊實有肌肉的肩頭。
她懶洋洋“嗯”了一下,換來男人驚喜地彈坐起,難以置信地凝望著她,激動地捧著睏倦的小臉親的都是口水。
“你別高興太早,我要看你表現的,”擦了擦口水,南知意傲嬌地說。
亓官宴‘吧唧’親在紅潤的唇瓣,幸福地抱住親親老婆,“老公一直努力在阿知面前表現,你剛剛沒感覺到嗎?”
“你、你住嘴……”她的腿現在還酸,過分!
能和亓官宴走進婚姻,南知意怎會不知自己對他的感情。
她過激的抗拒亓官宴的行事作風,換來他更激進的做法。
費列羅不喜歡她,亓官宴身邊所有人都對她的家世鄙睨,可想而知,他為了她,背後做過多少努力鬥爭,換來她今日以亓官夫人的身份踏進德薩。
“我以後不發脾氣砸東西了,”她聲音悶悶的。
“以後想走之前,先問問你,”南知意又補上一句。
先低頭的人情緒萎靡,看著蔫蔫的。
亓官宴笑了笑,聲音低低,“我不介意阿知亂發脾氣,我答應你以後不隱瞞你,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聽了他類似保證的話,南知意愣了愣。
她疑惑地問,“什麼條件?”
“別總想抗拒我,哪怕生氣想回京城,你也要帶上我,否則……抓回來要打斷腿的哦。”
男人言語真誠,眼眸深邃迷人。
他說著話,抱起她進浴室洗漱幹淨,換上整潔舒適的睡衣,動作小心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