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夠嚇他的。
“我現在就教訓他。”
沉浸在幻想的asa被冷冽的聲音驚醒,緩緩扭頭,剛想狡辯幾句,他開玩笑的,絕沒有想挨教訓。
對上熟悉的陰森眼眸,asa渾身一哆嗦。
“阿知,你先回臥室休息,我跟二叔說幾句話,很快回去。”
說著話,亓官宴從沙發背後而來,溫柔地揉了揉老婆的小腦袋,隔著沙發靠背,把人抱出來。
取了一個烤的金黃的蛋撻放她手裡心,含笑目送她聽話地上樓。
等聽到臥室開門,再度關門的聲音,亓官宴收起笑意。
猛地,一碟子蛋撻砸asa身上,密集的拳頭落在後背,asa護著腦袋叫苦不疊。
他幹嘛多嘴,惹了小侄媳婦,又惹到小侄子,不出所料,他該滾了。
“滾!”
一聲暴喝,嚇得asa連滾帶爬逃出莊園,絕不敢提留宿的事情。
……
深夜,亓官宴摟住嬌軟香香的老婆,眼眸幽深晦暗,“阿知,你沒有想過答應他的對不對?”
‘他’,指闞子臣。
原來,淪陷進情愛是這種滋味。
患得患失,為了一個輕易碾死的人生出警戒的心,期盼著她憐憫地回應一句,哪怕一個“沒”字,都足夠他歡喜雀躍。
他的聲音放的很輕,輕易能讓人分辨出其中摻雜的小心翼翼。
醞釀的瞌睡蟲被亓官宴轟走,南知意惱了,“我要是喜歡他,哪裡有你的份。”
說著,扯走被子。
讓他凍著,腦子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