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孩子,肯定會打擊到男人的自信,她幹嘛多嘴說後面的話!
見她乖乖點頭,腦袋又迅速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亓官宴深深擰眉,眸底都泛出涼意。
怕他誤會,南知意連忙親暱地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會因為你不能生孩子離開你,也不會找別人……”
越解釋,亓官宴的臉越黑,對她口不擇言的話實在忍無可忍,除非他死,絕對不給她留力氣找野男人!
“阿知,其實是你的身體出了一點小問題……”
剋制著自己,他壓低嗓音告訴她事實,她總以為自己身體不行,確實是個關乎男人尊嚴的大問題。
若傳到闞子臣耳朵裡,非得鬧笑話。
“我不能生?”南知意怔住。
她茫然地望向那雙懊悔的藍瞳,他張了張嘴,遲疑一下,最終點頭。
亓官宴做過激烈的心理鬥爭,他開始非常顧忌南知意的想法,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如今他自私地想,她遲早知道,這兩天事情多,需要他處理查理家的事情,後面還有個來意不明的闞子臣。
不如用這件事拴住她,讓她在家安穩幾天,找些事做,以防她被不懷好意的人勾走。
在亓官宴看到她眸底的難以置信,到驚詫、逐漸演變成無助,漂亮的眸子彷徨地躲閃自己,他後悔自己醜陋的私心作祟。
南知意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拳頭打在亓官宴肩上,“我不信,肯定是你覺得我掃興了,故意嚇唬我!”
“不哭了,阿知,我從始至終都不在意這件事的,”亓官宴溫聲細哄,丟下又響了幾聲的手機,緊緊摟住人往樓上走。
進了書房,他把人放在桌子上,吻了吻垂下的眼淚,鹹澀中他品出隱藏的甜。
他的阿知聽到此事會哭,心裡有他的啊。
亓官宴屈腰,在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裡翻找出一份身體檢查報告,柔聲說:“你只是體質差不易懷孕,以後慢慢調理,會有孩子的。”
看著自己的檢查報告,以及醫生手寫的診斷,南知意眼眶通紅,淚水剛剛滾落,就被他吻走。
他低頭吻她,緊限於撫慰心髒的輕吻,沒有再次不加節制的索取,靜靜地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