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嗓子沙啞,褲子繃得要炸開,“甘願上勾。”
他站起起來,抱著她,大步上樓回臥室,把人放進暄軟的天鵝絨被子上,他居高臨下凝視著她,慢條斯理解開襯衣釦子。
“我是阿知用魚餌釣來的魚,你要慢慢品嘗。”
“啊?”南知意沒懂他的意思,以前不都是他親自動手嗎?
自己怎麼個慢慢品嘗法?
亓官宴別有深意看了她的唇一眼,按了一下床頭的按鈕,落地窗的窗簾緩緩合上,房間陷入無邊黑暗,只剩下耳際沉重的呼吸聲。
他屈腰,折了床頭櫃玻璃花瓶裡一支精心飼養的玫瑰,掰掉翠綠的葉片,親手掰掉枝幹上的尖刺,馴化得滿身荊棘的花朵化成柔軟無害的花朵,愉悅地吻了吻。
南知意接過他手中的花,顫巍巍地,後知後覺怕了他表面淡然,實則辣手摧花的厲害手段。
咬著唇,哭聲難忍。
他就是天生的園丁,瞭然不同品種的花朵需求,不疾不徐,輕松打理它們逐步盛開,止於綻放前。
男人藍色晦暗的瞳孔隱匿在黑暗裡,衣衫整齊依舊,他牽來南知意握緊的手開啟,放在他的臉頰上。
高大的身軀蹲在床邊,亓官宴抬頭,“不能都給,阿知會變懶的。”
男人別有他意。
白裙汗濕淩亂,瑩白的肌膚染了玫瑰的紅,錯愕間,南知意被他拉著坐起來,身體軟的沒骨頭,好不乖乖順順。
她有了喘息的時間,大口汲取新鮮空氣。
微繭的手指蹭著唇瓣,南知意可憐地抱住他腰身,撒嬌地輕哼哀求,“不要那樣,我不懶的,等一下我給你捏肩膀,行不行嘛,老公~”
她實在不想懂他的意思,太過羞恥,難為人。
“不行,”亓官宴果斷拒絕她,按著她的手到腰帶上,態度不容置喙。
像教訓調皮搗蛋的小孩子那樣,他肅聲說:“阿知故意釣我,不能浪費甘願上鈎的魚,慢慢來,我不著急。”
他低頭吻來,唇齒攜帶深濃玫瑰花香。
暗香入骨,南知意心髒激烈跳動,瞬間,失去反抗的話,落進他的滾燙氣息中,無盡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