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隱隱傳來交談聲,南知意拍了拍快要燙熟的臉頰,穿上拖鞋,放輕腳步站窗簾後面偷聽。
緊貼著涼涼的牆壁,逐漸趕走身上的燥熱。
一簾之隔外的客廳,亓官宴出去後,沒有去看asa。
他邁著如常的步伐,徑直坐回沙發,眼神自始至終越過一切,彷彿根本沒看到來到客廳的閑雜人等。
san如實稟報,臉上的表情似是難以理解,“boss,您交代屬下辦的事情asa先生已經在六年前完成了。”
六年前,asa十八歲。
亓官宴終於抬起眼皮看向asa。
asa絲毫不受影響,從茶幾擺放的果盤中挑了一個最大蘋果,張嘴咬了一口,嚼著東西含糊不清地說:
“結紮是我給自己十八歲生日的成人禮物。”
“當時我剛好高中畢業,那天在畢業舞會上喝多了,有兩個同學拉著我去找女人。”
“他們幾個人要開一間房,給我惡心死了,我直接開車帶他們去醫院,正好讓他們給我做伴結紮。”
聽到asa的話,san十分不解的眉頭快要擰成結,有些疑問,“他們沒意見?”
想到當時在醫院的場面,asa哈哈直笑。
“他們一開始不願意,我就告訴他們這樣最安全,體驗更棒,他們聽了之後進手術室的速度比我還快,哈哈……”
窗簾後面偷聽的南知意滿臉震撼,她耳朵快瞎了,德薩的高中生這麼開放嗎?還是說他們的風土民情就是這樣。
她震驚下,久久不能回神。
比起變態,asa的行為好像沒那麼難接受了,勉強算是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正常表現。
她壓了壓震驚的情緒,繼續聽。
asa握著吃剩的半個蘋果,挪到亓官宴身邊坐,輕挑著桃花眼上的眉,賊笑看他。
“小侄子,老實說,你有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可別告訴我說沒有過,誰不知道你的哥們李達換女人如換衣服,你結婚前整天跟他混在一起,我可不信你眼睜睜看著他對女人上下其手能忍住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