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醫生來了。”
說著話,南知意從男人懷裡出來。
見他在打電話,似在忙碌工作的事,惺忪著說,“我去看醫生,你先忙。”
長長的裙擺掠過花叢,小小的身影越走越遠,原本男人溫潤的笑瞬間被陰鷙的面孔代替,藍色的瞳孔暗漆漆的,看著格外滲人。
明堯聽到南知意聲音的那一刻立馬閉嘴,這會兒沒顧忌了,重新說起事情。
“西山獵場那邊安排好了,因為是採取強硬手段對付查理家,按照您的意思已經打點好相關人員,事後不會有明面上的後顧之憂。”
隨手拂走落在大腿上的細碎花朵,亓官宴冷笑地說,“早該去死了,多派些人手過去,斬草除根,不要有漏網之魚。”
用商場上那套收購公司或者打壓對方生意的溫柔手段,顯然太便宜他們了。
有些時候,過硬的拳頭,遠比彎彎繞繞的方式來的痛快。
明堯繼續彙報工作。
“查理家的産業最近幾年已經大不如從前,他們主要盈利部分在德薩國內,我們在短時間內吞併稍有難度。”
“不過集團裡已經商量好應對之策,即便查理家一夕之間覆滅,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整合……”
……
別墅內,私人醫生檢查過南知意的身體情況,根據症狀開了藥。
“夫人,您胃部健康一直稍弱,請務必按時吃藥,不能再吃刺激的食物了,我稍後發給賽維管家一份食譜,最近半個月先按照食譜來。”
聽著醫生詳細囑託,南知意捂著肚子點頭。
白皙的額間隱隱有冷汗溢位,她撐著身體勉強維持坐姿,不吃了,真不能嘴饞,肚子疼起來直接像丟了半條命。
吃過藥後,南知意十分困難地爬上樓。
虛弱地手指碰到臥房門把手時,傭人拿著一個藥盒往書房去。
南知意叫住傭人,“你拿的是我的藥嗎?交給我就行,不用拿書房。”
傭人站在南知意前面,恭敬道,“這是剛剛的家庭醫生從醫院捎來的,賽維管家讓我放先生書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