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道:“他昨晚回醫院了。”
亓官宴沒有猶豫,冷戾道,“把asa抓過來,我親手打死他!”
南知意一時怔住,心亂如麻。
她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從認識亓官宴那一天,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完全沒有獨立思考的空間。
只要亓官宴稍微哄哄她便會動容,這似乎已成為一種習慣。
南知意找不出他眼底的虛偽,甚至發現他對她瘋狂的執念,她瞳孔一縮,目光慌忙從男人鋒利線條的側臉離開,她不能再被這個混蛋男人三言兩語哄住!
昨天在朱莉後備箱裡撞了一下,疼的很,南知意摁了摁,摸著像起了一個包。
亓官宴單手抱起她,另一隻手輕輕揉在她腦袋受傷的位置上,“醫生檢查給你檢查過了,過幾天消腫了就好了,我已經知道asa的所作所為,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坐在遒勁有力的臂彎裡,南知意扯唇苦笑,“asa有錯,你卻在事發後偏執地去發洩你自己的情緒,完全不肯聽我說,或許裡面有誤會,但現在我突然感覺沒那麼重要了。”
她可能想的太天真了,一個病入膏肓的心理疾病者,看過醫生,接受治療後仍舊無法治癒。
單憑她出現在他生命中僅僅幾個月,又能改變什麼。
夜幕裡,回到帳篷。
高大的身軀單膝跪在床邊,緊緊抱著纖弱的腰肢,南知意坐在床邊,深感無力。
看著她始終漠然的臉龐,亓官宴慌了,素來運籌帷幄、不費吹灰之力掌握全域性的他,終於體會到無法掌握的流失感。
他渴求地仰頭,捧住倔強的臉龐毫無章法地吻著。
“阿知,睜開眼睛看看我,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老婆……”
事到如今,南知意仍然不敢去看他的眸子,他病態熱烈的愛似乎能融化掉她,她更怕自己把不住貪欲,被他用迷惑人心的皮囊擄了去。
他長相俊美無儔,挑不出一絲瑕疵,得天獨厚的深邃五官使得他看上去有種道不明的深情感,即便渾身寒涼,也令人覺得他只是心有鬱郁。
南知意承認自己是一個淺薄的人,否則她不會被亓官宴糊弄到今天。
懨懨躺倒床上,南知意沒精神道:“我的手機丟了,想用一下你的手機。”